"随便哪套都好，他们不会吃了你的。"电话那头，马嘉祺的声音带着笑意。
"你不懂，"张真源咬着指甲，"这关乎尊严。我不能穿得太正式显得巴结，也不能太随意显得不重视..."
最终他选了一套深蓝色修身西装，既不会过分隆重，又足够体现品味。车上，他紧张得手心冒汗，不停询问马嘉祺关于他父母的喜好和禁忌。
马家庄园坐落在城郊的山顶，占地广阔得像一座小型宫殿。张真源下车时腿都有些发软，马嘉祺在门口等他，罕见地穿着一身传统中式立领西装，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呼吸，"马嘉祺低声提醒，"你看起来像要上刑场。"
"感觉差不多。"张真源干笑一声。
宴会厅里已经聚集了数十位宾客，大多是马家的亲戚和商业伙伴。张真源一进门就感受到无数道探究的目光，像X光一样要将他看透。
"嘉祺，这位就是张先生吧？"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走过来，笑容亲切却不达眼底。这是马嘉祺的母亲。
"妈，这是张真源。"马嘉祺的手轻轻搭在张真源后腰，无声地传递支持，"真源，这是我母亲。"
"夫人好。"张真源恭敬地问候，尽量控制声音不发抖。
马母上下打量他："比电视上瘦些。听说你出身普通家庭？"
"妈。"马嘉祺警告地喊了一声。
"只是问问。"马母微笑，"你父亲在书房等你，说有重要事情谈。我先陪张先生转转。"
马嘉祺犹豫了一下，张真源对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没问题。待马嘉祺离开，马母的笑容立刻淡了几分："这边走，介绍几位长辈给你认识。"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张真源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马家的亲戚们一个接一个地"面试"他，问题看似礼貌实则刁钻：
"张先生演过什么代表作？哦，那些文艺片啊，我们家只看歌剧和芭蕾。"
"听说娱乐圈的Omega都很...开放？"
"你和嘉祺认识多久了？三个月？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张真源保持着微笑，后背却已经湿透。这时，一位威严的老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宴会厅——马父，马氏帝国的掌舵人。
"爸。"马母迎上去，"嘉祺的朋友来了。"
马父锐利的目光扫过来，张真源瞬间明白了马嘉祺的气场遗传自谁。他挺直腰背，主动上前问好："马董事长好，我是张真源。"
"嗯。"马父淡淡地应了一声，"听说你最近和我儿子走得很近？"
"我们在合作电影项目。"张真源谨慎地回答。
马父哼了一声："马氏每年投资几十部电影，嘉祺从没为哪个演员亲自上过综艺节目。"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张真源感到脸颊发烫，但依然保持着礼貌："马总很重视《夜归人》这个项目。"
"是吗？"马父突然提高声音，"嘉祺！过来！"
马嘉祺从人群中走来，眉头微皱："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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