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宇离开后，马嘉祺立刻走了进来："他找你做什么？"
"一个国际合拍片的邀约。"张真源如实相告，"听起来是个好机会。"
马嘉祺的眉头紧锁："赵天宇不是善茬。他去年挖走了马氏三个核心高管，带走了大量商业机密。"
"但他确实在制作国际大片。"张真源忍不住辩解，"《末日天启》就是环宇出品的。"
"小心点。"马嘉祺语气严肃，"他突然对你示好，动机不纯。"
张真源突然感到一阵烦躁："所以你觉得我不配得到这种机会？只有靠你的关系拿到的角色才是可靠的？"
马嘉祺像是被扇了一巴掌："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张真源声音提高，"因为我是Omega，所以无法判断谁是好人坏人？必须依赖你的判断？"
"张真源..."
"够了。"张真源别过脸，"我累了，想休息。"
马嘉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转身离开。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张真源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他讨厌这样的自己——敏感、易怒、不可理喻。但每次靠近马嘉祺，情绪就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护士进来换药时，递给他一个小盒子："马先生让我转交给您。"
盒子里是一瓶信息素提取液，比之前的浓度更高。还有一张字条：「不舒服时用。明天见。——M」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张真源的眼泪再次决堤。即使在他无理取闹后，马嘉祺依然记得他的需要。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人心动。
也让人害怕。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准时出现在病房，手里拿着早餐。两人默契地不提昨天的争执，像往常一样进行信息素治疗。但当马嘉祺的手指轻触他的腺体时，张真源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克制——动作更加专业，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信息素的释放精确到毫克。
这种刻意的小心比疏远更让张真源难受。他怀念马嘉祺自然而然的触碰，怀念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关切。但现在，这一切都被他自己亲手推开了。
"好点了吗？"治疗结束后，马嘉祺退到安全距离。
张真源点点头，后颈的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谢谢。"
"不客气。"马嘉祺收拾着医疗用品，"林医生说你需要住院观察三天。我已经和刘宇协调好了档期。"
"你不用...我是说，不必亲自来。"张真源低声说，"派个医生来就行。"
马嘉祺的手停顿了一下："我的信息素效果最好，你知道的。"
"但你有工作..."
"张真源。"马嘉祺突然抬头，眼神锐利，"你可以拒绝我的感情，但不能阻止我关心你的健康。这是两回事。"
张真源哑口无言。马嘉祺叹了口气，语气软化："别想太多。把身体养好，其他的...顺其自然。"
接下来的两天，马嘉祺每天准时出现，进行必要的信息素治疗后便离开，不多说一句话。张真源的身体逐渐恢复，心里却越来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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