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骄纵

陈明犹豫了一下："根据我们监听到的赵天宇通话记录，他似乎确实想通过张先生接近马氏的海外投资计划。"

马嘉祺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立刻准备车，去真源公寓。"

"现在？您不是说等收集完所有证据再..."

"等不了了。"马嘉祺抓起西装外套，"赵天宇昨天申请了紧急商务签证，目的地是洛杉矶。真源可能有危险。"

车子在马嘉祺的催促下一路飞驰。途中，他尝试拨打张真源的电话，却直接转入语音信箱。这很不寻常——作为演员，张真源从来不会关机，即使在工作时也会设置助理接听。

公寓楼下，马嘉祺注意到几个可疑人物在徘徊。其中一人看到他后迅速转身离开，但那侧脸轮廓让马嘉祺瞬间认出——林白。

"拦住那个人！"他对保镖下令，自己则冲向电梯。

张真源的公寓门锁完好，但敲门无人应答。马嘉祺输入备用密码——张真源不知道，这栋公寓楼其实是马氏旗下的产业，他随时可以获取任何住户的进出权限。

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真源？"马嘉祺打开灯，公寓整洁得过分，像是没人居住。餐桌上放着一部手机——张真源的，已经没电自动关机。

卧室衣柜半开着，几件常穿的衣服不见了。书桌上，一张纸条压在笔记本电脑下：

「马总，我接受赵总的邀请去海外拍戏。勿念。——ZY」

字迹潦草，不像是从容写下的。马嘉祺拿起纸条嗅了嗅，眉头紧锁——除了张真源的信息素，纸上还有一丝极淡的化学药剂味道。

"查赵天宇的航班信息，立刻！"他对着赶来的陈明吼道，"还有，找到林白，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他开口！"

三小时后，马氏集团顶楼会议室气氛凝重。林白被"请"来后，在专业审讯下很快崩溃，交代了一切。

"赵天宇答应给我环宇文化的股份..."林白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我只需要提供张真源的黑料，再...再确保他会上赵总的飞机。"

"什么飞机？"马嘉祺的声音轻柔得可怕。

"私人飞机，不是商业航班。"林白颤抖着说，"赵总说...说张真源永远不会真的上那架飞机，只是做个样子给马总看..."

马嘉祺的拳头砸在会议桌上，巨响让林白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具体计划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全部！"林白几乎要哭出来，"只听赵总提过一句'车祸最方便'......."

马嘉祺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转向陈明："找到那架飞机！"

"已经查过了，赵天宇名下的私人飞机确实申请了今天飞洛杉矶的航线，但乘客名单上没有张先生的名字。"

"查所有今天起飞或申请的私人飞机！尤其是与赵天宇有关系的！"

又过了两小时，当马嘉祺几乎要亲自带人搜查全城时，一通电话带来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