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马总，这只是一场意外..."
"是吗？"马嘉祺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林白交代赵天宇计划的全部内容。
赵天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这录音是非法获取的！"
"我不在乎。"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陈明，把赵总'请'到警局做笔录。同时通知媒体部，准备发布环宇国际财务造假的调查报告。"
赵天宇眼中闪过一丝恐慌："马嘉祺，你不敢..."
"还有，"马嘉祺继续道，仿佛没听见他的威胁，"联系美国SEC，提供赵天宇内幕交易的证据。我要他在24小时内，失去一切。"
赵天宇被带走后，病房终于恢复了安静。马嘉祺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释放着信息素，同时用湿毛巾擦拭张真源额头的冷汗。
"对不起..."昏迷中的张真源突然呢喃，"马嘉祺...危险..."
"我在这里。"马嘉祺立刻握住他的手，"没事了，真源，我在这里。"
张真源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焦距慢慢对准马嘉祺的脸，他像是无法相信般眨了眨眼："我...在做梦？"
"不是梦。"马嘉祺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你安全了。"
张真源试图坐起来，却被全身的疼痛和马嘉祺的手按回床上："别动，你受伤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张真源的眼睛突然睁大："赵天宇！他...他想利用我接近你的海外项目...我拒绝了，然后车突然..."
"嘘，我知道。"马嘉祺轻抚他的头发，"都结束了。赵天宇已经付出代价，林白也是。"
张真源这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我昏迷了多久？"
"六个小时。"马嘉祺按铃叫医生，"足够我查清很多事情。"
医生很快进来做了详细检查。结论与之前一致——张真源的信息素系统严重受损，需要长期依赖马嘉祺的信息素维持正常功能。
"什么意思？"张真源脸色更加苍白，"终身依赖？"
"是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您的身体已经将马先生的信息素识别为必需物质。正常情况下，这种依赖关系可以随着时间慢慢减弱。但这次人为的药物干预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所以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张真源的声音发抖。
医生看了看马嘉祺，识趣地退出病房："我给你们一些私人空间。"
沉默笼罩着病房。张真源盯着天花板，拒绝看马嘉祺的眼睛。这种命运强加的绑定比任何事都让他难以接受——不是因为讨厌马嘉祺，恰恰相反，他太在乎了，所以不想成为对方的负担。
"真源..."马嘉祺轻声唤他。
"你走吧。"张真源闭上眼，"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不是同情。"
"那是什么？责任？愧疚？"张真源苦笑，"马嘉祺，我不想要这种被医学证明的绑定。如果...如果你对我有任何感情，那应该是自由的，而不是被迫的。"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