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组封锁出口！B组跟我来！"马嘉祺持枪追击，心跳如鼓。
转过一个集装箱，他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到一旁。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在身后的金属箱上留下一个冒烟的弹孔。
"小心点，马队长。"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马嘉祺震惊地转头，看到张真源蹲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枪。
"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好在附近谈生意。"张真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毒蝎'往12点钟方向跑了，我带人从侧面包抄。"
不等马嘉祺反对，张真源已经敏捷地窜了出去。马嘉祺咬牙跟上，两人一左一右向"毒蝎"逼近。
"警察！放下武器！"马嘉祺大声警告。
"毒蝎"狞笑着举枪瞄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真源从侧面飞扑过来，将他撞倒在地。枪声响起，子弹打偏了。马嘉祺趁机冲上前，一个擒拿将"毒蝎"制服。
"你没事吧？"马嘉祺喘着气问张真源。
张真源摇摇头，嘴角却渗出一丝血迹。马嘉祺这才发现他的左臂被子弹擦伤，鲜血已经浸透了衬衫袖子。
"你受伤了！"马嘉祺声音发紧。
"小伤。"张真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刚才差点被爆头。"
救护车赶到后，医护人员简单处理了张真源的伤口，建议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但张真源坚持不去，马嘉祺只好把他带回自己家。
"脱掉衬衫。"马嘉祺拿出医药箱，声音比平时严厉。
张真源挑眉："这么直接？"
"别闹。"马嘉祺耳根发热，"伤口需要消毒。"
张真源乖乖脱掉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和左臂的伤口。马嘉祺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清理伤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为什么要冒险？"他低声问，"那很危险。"
张真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不能看着你受伤。"
马嘉祺的手停顿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他抬头对上张真源的眼睛，发现那里面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认真。
"好了。"马嘉祺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有些沙哑，"这几天别碰水。"
张真源点点头，突然伸手拂过马嘉祺的耳廓："你这里...被子弹擦伤了。"
马嘉祺这才感觉到一阵刺痛。张真源拿过酒精棉，轻轻为他擦拭。他们的脸靠得极近，呼吸交错。马嘉祺能闻到张真源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香水的气息，令人眩晕。
"马嘉祺，"张真源突然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马嘉祺心头一紧："那要看是什么谎。"
张真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开玩笑的。我去洗个澡。"
"医生说不能碰水..."
"那你帮我？"
马嘉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张真源大笑起来，拿起医药箱里的防水贴："逗你的，我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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