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风一大早又去忙了,旧公园那边围了封锁线不让人进出,但听声音又是像上次抽水渠一样的动静,白长风咬着面包去了大学,今天有他感兴趣的课。
在学校听完课找了一个看起来没什么事的学生塞了他二百块钱让他代自己去听了其他的课,自己拿着笔记本回了家,路上听了一下公园的动静,没什么声音,于是他去了小卖部。
左手拿着老冰棍,右手夹着笔记本和汽水,就这样悠哉悠哉去了旧公园,果不其然,屿风也在。
“哥!”白长风冲他挥了挥手,然后扔给他一瓶汽水。
汽水险些砸在地上,屿风用牙撬开瓶盖喝了一口:你这孩子真是,毛毛躁躁。
然后白长风又掏出一袋冰棍,给在这的jing员一人发了一根冰棍,是看屿风顺带着慰问他们的。
jing员说屿风好福气,孩子这么懂人情世故,实际上屿风心疼的滴血,但是面上没说什么,也不怪白长风。
孩子是好心的,也不算办坏事。
最终屿风在其它jing员的哄骗下心甘情愿出了钱,回了家也没说什么,乐呵呵的睡了。
这旧公园的事结束了,先给公园重新抽了水翻了新,调查这事急不得,忙完了遗体就有了些许空闲,这天屿风带着下课了的白长风去了海鲜市场,白长风一路上新奇的看来看去。
白长风:哥,我没听说过这还有个海鲜市场啊。
屿风数了数钱包里的票子,收起钱包道:这海鲜贵啊,吃得起的都是高端人士。忙了大半年,这次局里给我们一人发了一百块补贴,刚好你上学辛苦,给你补补。
白长风踢着路上的石子,踩着屿风的影子摇摇晃晃的跟着:哦,我以前没吃过海鲜,你多买点,我打工也攒了点钱。
说着就掏出两张百元红票递给屿风,随后被路边卖鱼的吸引了。
“这是什么鱼?”白长风隔着渔网问。
“这是鲈鱼,小伙子要不要来一条?这个鱼正是这个季节吃。”
卖鱼的是个白发苍苍的奶奶,白长风盯着里面的鱼,没听见她说了什么,倒是屿风看他不动,以为他想吃,大手一挥称了条肥的,一下划出去好些小票子。
屿风拎着处理好的鱼,陪白长风继续逛着,现在吃蟹早,但是还是有些水产的,来来去去买了不老少,准备走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些吵闹。
屿风走近人堆,听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哭喊着:我的孩子呦…可怜我的女儿,买个海鲜来就失踪了!
那妇女哭的真情实切,屿风身为jing察的正义感一下就上来了,把袋子递给白长风让他先回家,自己挤进人群来到哭喊的妇女面前。
屿风亮出自己的证件:这位女士,能麻烦你具体讲讲吗?我是jing察,我是来帮助你的。
那位妇女好像找到了救星,一股脑的把自家女儿来这里的原因时间什么的都说了个干净,屿风听着听着觉得这是个大案,毕竟在人来人往(有钱人人来人往)的海鲜市场里丢个人,很可能是出了事。
屿风在其他摊位借了个座机打电话给局里,说明了事情经过让他们带点人过来整一下,丝毫没注意白长风到底去了哪,只以为他回家去了。
白长风在人群中多看了几眼那个妇女,随后提着袋子挤出人群离开了。
回家放了海鲜进冷藏柜,想着保鲜应该没问题就又出了门,提着袋子去海鲜市场的路上看见一个神情茫然走路摇摇晃晃的男人,白长风看着看着觉得这人不对。
双目无神,走路摇晃,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兴奋,衣服口袋里有一块尖锐的痕迹,像是武器。
白长风看了一会,想起来这种表情好像是吸了/毒/的症状。
看起来这哥们已经high了。
白长风从背后跑过去,在这个男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很轻易的扑倒了他,但这人有刀子,从口袋拿出刀子就要扎白长风。
白长风的脸被他划了一下,血从侧脸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地上的男人看起来更兴奋了,力气也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有热心的市民打了电话报警,局里也是马不停蹄的过来了。
在jing察到之前,白长风想办法打掉了刀,但手心也被刀刃割烂了,他顾不上管,举着兜里的汽水瓶一下一下的打着。
没出什么血,但是地上的男人显然被砸晕了。
这时候白长风才觉得疼,脸上被划烂的地方疼,血说着下巴滴到手上和地上,手心割烂的口子也钻心的疼。
jing察终于来了。
地上的男人被铐走了,不管他为什么被打,在街上能被人扑倒还掏出刀的,也不能是什么好人。
白长风的伤口被简单包扎处理,然后跟着jing员一起回了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