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风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右臂裹了雪白纱布,不能沾水还不让吃海鲜,屿风看着冰箱里的鱼肉思考,直到看见包里探出头的圆圆才恍然大悟。
长风不吃,小猫吃鱼不就行了。
于是屿风把小猫抱上了餐桌,在一个小碟子里切了几条鱼肉期待的看着圆圆。
猫儿争气的吃了个精光,舔了舔屿风的指尖屁颠屁颠来到白长风面前撒娇打滚,屿风感叹这小猫乖:怎么就是不会叫,我记得老王家里有猫,明天问问他?
白长风rua着小猫脑袋:应该是小哑巴,所以那天才把小猫送给我,没关系,多乖啊。
屿风点点头,看着小猫亲昵白长风:性格好的猫,哑巴也没关系,可爱。
确定白长风没什么事,屿风才回了局子,白长风不敢顶着小猫出去了,只能在家里看看电视。
其实屿风想让白长风休息几天给导员请假,他没让,这样他就听不了课了,屿风感叹道:后生可畏,我那会肯定这个觉悟,天天打水漂逃课睡觉。
白长风乐了:所以你为人民服务熬通宵没有加班费。
“哪能这么说,不过确实没有加班费,你好好学,当个大老板压榨局头。”
“这俩有关系吗?老板和压榨局头。”
“确实没关系,但是不妨碍你当大老板啊。”
白长风的无语是震耳欲聋的,屿风乐呵呵的出门加班去了。
那个晚上白长风把木地板扒起来数了数自己有多少票子。
毫不夸张,其实如果屿风愿意,陪他一天给他两万也可以。
这样也能过几年安生日子。
就是他肯定不乐意,说不准还质疑这钱怎么来的,但这都是他的血汗钱(v.)啊。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在道上的名声彻底黄了值不值。
值,太值了。
用危险而冰冷的钱换取一个短暂的美好的乌托邦。
只要他就此收手不再去招惹,他愿意和屿风一起一个月拿着五六百块钱(屿风赚两百多他拿三百多)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生活。
生活平淡,但是安全啊,也没见过谁家的盐咬人。
他们还能攒钱,白长风每个月偷偷添一两百进去小金库,这样要不了两年多他们就能有五千多,然后再存几年他就说干的久了工钱多,每个月能多补贴,这样他们很快就能去旅游了。
到时候屿风不干了,辞职了,他就养着屿风。
他有很多很多钱,现在他还贪恋上了其他的东西。
想到这,白长风rua着缘圆的手一顿,坏了今天好像是期末考试。
白长风放下缘圆跑去了学校,刚好赶上考试结束。
他如遭雷劈。完蛋了。
扭过头突然看见了救命稻草,之前他委托代课的学长拿着文件袋找他,袋子里是准考证,两个人商量完了,一门课二百,包过不挂科。
白长风悬着的心又放进肚子里了,回到家缘圆饿着呢,他艰难的切了几条鱼肉当加餐,窝在铺了几层毯子的沙发里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