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狼的狼毛在人类西装下炸开,台下突然响起小灰灰的欢呼声——不知何时这小家伙已经溜到第一排,举着用荧光棒拼成的平底锅灯牌。红太狼甩着尾巴把麦克风怼到他嘴边,狼耳尖的钻石耳钉在聚光灯下晃出细碎星光,分明是在说“敢跑就把你尾巴当琴弦弹”。
“咳……”灰太狼扯松领带,露出喉结旁的平底锅齿痕旧疤,人类世界的伴奏响起时,他突然觉得节奏像极了红太狼敲锅的频率。副歌部分他破音唱到“我爱平底锅,胜过爱抓羊”时,台下粉丝突然跟着节奏拍起手——不知谁带的头,掌声竟踩中了狼族战鼓的节拍。
红太狼突然用尾巴卷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麦克风收音到灰太狼的惊喘,却在混响里化作奇妙的和声。她趁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当年你在狼堡唱这首歌时,把锅敲出了三个凹痕,现在人类世界的音响,能接住你的破锣嗓子吗?”
灰太狼在尾音处加入狼嚎颤音,舞台灯光突然全部变成平底锅的银灰色。他看见观众席后排,玫瑰组合的四大天团正戴着兔耳朵发箍偷偷跟着摇头,组长手里的应援棒竟是缩小版平底锅。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红太狼的平底锅精准砸中他后背,却弹出漫天 confetti,每片纸片都印着“狼堡制造”的齿轮标志。
经纪人举着收视率报表狂擦汗,只见实时数据在副歌阶段暴涨300%,弹幕被“锅学博大精深”“求出平底锅周边”刷爆。红太狼踩着灰太狼的脚背接过话筒,尾巴卷着他的手腕晃出爱心轨迹:“下首歌——《铁锅炖浪漫》live版,由我的专属打击乐手伴奏。”
灰太狼摸出藏在鞋垫里的备用音叉,在平底锅边缘敲出清脆声响。人类世界的聚光灯与狼堡的月光在此刻重叠,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红太狼总说“舞台不在镁光灯下,而在笨蛋发明家手忙脚乱的即兴里”。当第一句歌词混着锅碗瓢盆的叮当声响起,台下的小灰灰已经跟着节奏,用奶瓶敲起了空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