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搂着她，另一手举起魔杖，对准水中挣扎的秋张。
刘耀文“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秋张的身体立刻被无形的力量托起，缓缓飞向岸边。
刘耀文冷着脸将她拽上岸，手臂如铁钳般箍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两人浑身都湿透，爱洛伊丝的金发狼狈地贴在脸上。
几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围在秋张身边，一边用魔咒烘干她的衣服，一边阴阳怪气地嘲讽。
学生“真不愧是罗齐尔家的人，手段真狠。”
学生“秋张怎么招惹她了？是不是因为上次左航……”
刘耀文目光一厉，声音冷得像冰。
刘耀文“再多嘴一句，一人扣十分。”
那几个女生瞬间噤声。
刘耀文扫了一眼仍然昏迷的秋张，冷声道。
刘耀文“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把人送去医疗翼，是等着庞弗雷夫人自己走过来吗？”
几个学生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架起秋张匆匆往城堡跑去。
人群逐渐散开，只剩下浑身湿透的爱洛伊丝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地盯着湖面。
刘耀文低头看她，声音低沉。
刘耀文“怎么回事？”
爱洛伊丝的手指轻微颤抖着，半晌才开口，声音沙哑。
爱洛伊丝“……不是我推的。”
刘耀文沉默片刻，最终只是捡起自己刚才扔在地上的长袍，一把裹住她湿透的身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绪。
刘耀文“先回去。”
爱洛伊丝攥紧他的袍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秋张刚才的样子不像是自己掉进去的，到底是谁想要害她？
刘耀文的办公室光线昏暗，壁炉里的火焰微弱地跳动着，映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爱洛伊丝站在桌前，头发还半湿着，一缕缕金发贴在苍白的脸颊旁。她的校袍已经被烘干，但指尖仍然冰凉。
刘耀文“具体发生了什么？”
刘耀文的声音很平静，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她身上。
爱洛伊丝微微垂眸，眼神闪烁了一瞬。
爱洛伊丝“她来找我问了一个问题，然后……就掉下去了。”
刘耀文盯着她，眉头微蹙。
刘耀文“就这样？”
爱洛伊丝“就这样。”
短暂的沉默后，刘耀文终于开口。
刘耀文“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爱洛伊丝点头，转身离开，手指在门把上停顿了一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隔绝了室内那一点暖意。走廊的寒意立刻裹了上来，比黑湖的水更刺骨。
一踏出地窖，那些目光便如影随形。
学生“看，就是她……”
学生“真狠啊，秋张那么善良一个人……”
学生“罗齐尔家果然都是疯子！听说她妈也是自杀的……”
窃窃私语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曾经那些畏惧的、讨好的眼神，如今只剩下赤裸裸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爱洛伊丝挺直脊背，下颌微抬，维持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傲慢，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她只能等，等秋张醒来，说出真相，指认出那个藏在阴影里的推手——那个极有可能也是想害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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