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少主这是何意?”妧璃被抵在木屏上,却未挣扎
“杨雁,木小五。”他唇瓣几乎擦过她耳坠,声线压的很低
妧璃瞳孔骤缩,指尖猛地攥紧他衣襟。“你……”她仰头望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妧璃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王权弘业,王权弘业额角青筋微跳,从贴身暗袋里拿出了一片晶莹剔透的雪晶。
那是她送给木小五的第一份礼物,也是最珍贵的礼物,他从不离身的:“小五哥……”
她声音发颤,眼眶迅速泛红。王权弘业见状慌了神,下意识松开她手腕,却被她反手抓住。“我……我不是……” 妧璃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破涕而笑。
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唇角却扬成月牙:“原来堂堂王权少主,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用指尖蹭掉眼角泪痕
王权弘业耳尖发烫,望着妧璃眼底狡黠的笑意,他刚要开口反驳,却被门外叩门声打断——
“小姐,家主问,池子里的水温可合适?”侍女的声音隔着雕花木门传来,尾音带着刻意的婉转。
妧璃垂眸掩住笑意,指尖划过他腰间,忽然换上慵懒声线:“尚可~
王权弘业喉结滚动,只觉她指尖扫过的地方泛起细密麻痒,心口像被塞进团浸水的棉絮,又闷又热。
案几上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映得她眼尾红痣妖冶如血,他后知后觉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暖香——是她方才替他斟酒时,发间蹭到他衣领的沉水香,此刻混着廊下飘来的晚香玉,搅得人头晕。
“水温……”他哑着嗓子重复,忽然想起南宫夜那句“伺候周到”,攥紧的拳头又松开。
妧璃抬眸看他,见他耳尖红得要滴血,故意歪头:“王权少主可是热了?不如……”她指尖点了点他额角薄汗,“去池子里醒醒酒?”
王权弘业眼神骤暗,烛火在瞳孔里碎成细屑。却见妧璃忽然逼近半步,广袖扫过他腰间玉带,指尖挑开他外袍第一粒盘扣:“脱了。”
“你……”他后退半步抵在窗边,喉间滚过惊怒,却在触到她眼底深意时骤然噤声。
妧璃抬眸望向窗棂,月光将她侧脸镀得冷白,指尖却滚烫着解开他第二粒扣子:“听不出方才那话里的钩子?她们等着看‘伺候周到’的戏码呢。”
“得罪了。”他低声道,反手扯断腰带。冰蚕丝内衫滑至肩头时,她已转身推开雕花木门,露出半池波光。
雾气氤氲中,她指尖掠过他后背旧疤,声音陡然放软:“水凉,少主快些……”尾音颤得恰到好处,像被夜风揉皱的绫罗。
廊下侍女的身影在窗纸上晃了晃。王权弘业咬牙跨入池中,冷水激得他脊背绷紧,却见妧璃隔着雾气将外袍抛来
木门“吱呀”裂开道缝时,侍女的指尖还悬在半空。
门内热气混着沉水香扑面而来,妧璃斜倚门框,月白里衣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颈侧几点可疑的红痕——
像被揉碎的胭脂泼在雪上。她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顺着锁骨滑进衣领,衬得肌肤比案头白梅更剔透。
“怎么,”她抬手拨弄湿发“想看我与少主共浴?”尾音扬起时,池子里传来水响。王权弘业半靠在汉白玉池边,墨发湿漉漉贴在额角,露出喉结下狰狞的旧疤。
他指尖摩挲着池沿,抬眸时眼底还凝着未褪的情欲,像困在深潭里的兽:“滚。”
“是,奴婢们这就去回禀家主”侍女们齐刷刷低头,却止不住眼底惊惶。落荒而逃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