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家那阴森森的练剑炉洞内,弥漫着呛人的气息。妧璃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像是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她痛苦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轻嘶:“嘶,这是何处?”
妧璃的记忆只停留在她被侍女送回房休息,谁知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在这里
这时,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哟,妧妹妹,可算醒了?”
妧璃努力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重新聚焦。待看清眼前景象,她的心猛地一沉。就见南宫垂斜倚在石椅之上,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那眼神中满是算计与阴鸷。
而自己,四肢被粗粝的绳索紧紧缚住,每动一下,绳索便深深勒进肉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南宫少主……这是做什么?王权少主还等着我……”妧璃强装镇定,试图与南宫垂周旋。
岂料南宫垂根本不买账,他利落地从椅子上起身,缓缓蹲下,与妧璃对视
一只大手猛地按住她的脖颈,粗暴地拉近两人距离,冷笑道:“怎么?傍上了王权家,连兄长都不叫了?真让我心寒呐。”
“若换个场景,南宫少主这话,我或许还能信几分,可眼下……”妧璃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刃
“别惹我,你担不起后果!” 南宫垂面目瞬间狰狞,视线落到妧璃脖颈处那一抹新嫩的痕迹,咬牙切齿道:“昨日妹妹过得很滋润嘛,不如,也让哥哥我尝尝甜头?”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便欺身压下,妧璃被重重压在冰冷粗糙的地上,拼命挣扎,大声疾呼:“你若敢胡来,王权少主定不会饶你!”
南宫垂听闻,仿若听闻世间最荒诞的笑话,仰头狂笑,那笑声在洞内回荡,透着说不出的癫狂:“哈哈哈!今日之后,哪还有什么王权弘业!王权家都得灰飞烟灭!”
妧璃心头一紧,眼神骤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宫垂止住笑,目光贪婪而阴鸷:“字面意思罢了,妧妹妹。你若乖乖从了我,往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妧璃眸光微闪,转瞬即逝间,一抹暗芒浮现。她忽的伸出玉臂,环搂住南宫垂,眼波流转,媚意横生:“还请兄长垂怜~”
“这才乖嘛,我的好妹妹……”南宫垂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动手解妧璃的衣衫。
可他尚未得见衣衫下的风光,脖颈处忽地传来一阵剧痛,“啊!” 他惊痛交加,忙挣扎着起身,伸手一摸,满手血渍。
再看妧璃,不知何时已挣脱绳索束缚,手中握着一把精巧锋利的匕首。
她从容起身,南宫垂飞溅而出的血渍,沾染在她脸颊,却让她整个人愈发妖冶。她毫不在意,反倒将匕首横于唇边,缓缓舔舐。
“这恶人的血果真是极品。”妧璃舌尖轻卷,三两下便将匕首上的血迹舔舐得干干净净。
刀刃折射的火光映得她眼底猩红似燃,唇角勾起的弧度却甜得渗人。
南宫垂浑身抖如筛糠,捂着汩汩冒血的脖子连连后退,喉间溢出破碎的惊呼:“妧璃……你、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