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帮主,有人求见。”
天才微亮,刘雄武还没清醒,忽然敲门声响起,清晨求见,所为何事,来不及多想,他便披着外套出门了。
与此同时,与他相隔几间厢房的一扇门也打开了。
刘雄武刚走到接待堂门口,就发现萧七早已在门口等待多时,刘雄武身后的马仔都很震惊小七是如何先他们一步到的。
刘雄武也很苦恼,自从三个月前救了她后,问什么也不说,也不对,不是什么也不说,问她是不是哑巴,她点头,问她是不是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她也点头,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写了一个“七”,此后大家都叫她小七,伤好之后便一直跟着刘雄武,问她想干嘛,她写了一堆字也看不懂她写的是啥,最后还是在她的画的画中理解了她要保护他的意思。
可是刘雄武堂堂山海帮的帮主,难道需要一个小丫头的保护吗?结果小姑娘武力值有点高,也是保护上帮主了,可她的保护是寸步不离,甚至可以四处藏匿找不到一点踪影,但是山海帮在狮城是有头有脸的帮派,不可能出什么大乱子,所以刘雄武已经劝了她百来次了,不必每次都跟着。
......
“你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不吃不喝,疯哭傻笑,毁了,她还那么年轻,你说该怎么办啊?”
一位妇女跪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己,她仰起头,满脸泪痕的问眼前的人,如果他都不能帮她,那她实在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帮她了。
刘雄武向身后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小七,走吧。”
出声的人是山海帮的马仔阿七,因为名字相像,平日里他俩的关系总比旁人要好上一点。
刘雄武听到声音后,扭头给了萧七一个温煦中不失凌冽的眼神,示意她出去,最后萧七败在他的眼神下,走了出去。
“没有报警吗?”
“之前女儿被调戏,我是报过的,可警察不管的。”
没有人可以体会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却无法惩戒坏人的无力感和生不如死的感觉。
“为什么?”
“那个恶棍,和洋人做生意,常在一起吃喝,警察怎么敢管他的,所以我只能来求您了,都说在狮城只有山海帮能我们穷苦华人做主啊。”
刘雄武听后心里怒火中烧,真是个畜生啊,他让阿发先安抚她回家去,为了不让小七一直跟着他,他便让阿七和小七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伪。
......
“帮主,一切都查清楚了。”
天渐入傍晚,阿七和小七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要不是萧七前面装作是哑巴,早就破口大骂这个渣滓了。
“情况属实?”
“嗯,一点都不假。”
刘雄武听了之后,对待这个渣滓已经是死人的态度了。
“那他人呢?”
“风云堂的两位虎将陪着呢,那人酒量可不小啊,喝酒跟喝水似的。”
“那就让他一次喝个够!”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盛宴吧,渣滓,萧七在冷哼道,阿七莫名从这声冷哼中感受到杀意。
......
那人在酒桌上不停地吹嘘自己,和洋人交朋友,去洋人的酒吧,抽洋人的雪茄,吹嘘着自以为的大世面,说吧说吧,这个时候说饱了,去阎王那边该闭嘴了。
麻绳勒脖,麻袋装人,黄包车送起,这一条龙服务,阎王看了都得说棒。
拉黄包车的马仔将人送到一处悬崖峭壁处就走了,果然,刘雄武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刘雄武伸出手向阿七索要武器,可阿七根本就没想过让帮主自己动手来着,再加上动了家伙就代表留了证据,所以他根本就没带家伙来。
萧七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递给刘雄武。
刘雄武看见递来的软剑,大脑出现一瞬间的空白,他就说吧,小七这个家伙一直穿深色衣服是有原因的,话说,她什么时候藏了一柄软剑啊。
不过,看着随风起舞的软剑,刘雄武放弃了使用软剑,四处环绕一圈,最终选定了一块巨石,一下一下把那个人给砸死了。
那人死后,萧七和阿七联手将人抛下山崖。
回去的路上,阿七对萧七的软剑抱有强烈的好奇,不停地问着。
“小七,你这个是软剑吗?”
萧七点头。
“小七,你为什么会有软剑啊?”
萧七结印(打手语),阿七看不懂。
接下来就是陷入了阿七一直不停地问,萧七一直不停地结印,阿七看不懂,再问,再结印,还是看不懂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