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名字是Kaleel al-Layl(كليل الليل)
——夜之冠冕,却生于永夜..
叙利亚的炮火带走了母亲和妹妹,而我被姑妈拽出废墟时连她们的残骸都没能触碰,如今当旁人问起"家人可好",我总机械地重复"她们很好",仿佛说谎的次数够多,就能在虚假的日常里重构一个家庭...

直到那个黑客的出现..
她像一道猝不及防的代码,暴力地穿透所有伪装,当她在直播频道里为我唱起《One Day》时,我听见歌词里"战争终将结束"的誓言正在我腐朽的骨骼上生根...多么荒谬啊——
一个用键盘作战的人却比联合国所有维和部队更早发现我的悲伤...
Echo:乐子人眼泪计划...
Echo:仅此而已...
那天后,我在破损的旧护照上写下新的誓言:只要这颗心脏还在跳动,她的歌声就永远不会湮灭于硝烟...
我发誓...我将用血肉去缓冲每一颗射向她的子弹,纵使和平只是人类编造的最奢侈的谎言—— “我也要成为她代码里的最后一个错误..”
——至“Echo Lin”永远不寄出的信第1封..
写于Echo为Cale演唱One Day 直播那晚

我嫉妒BamBam能光明正大说爱你...
如果是我的话——
大概连"喜欢"这个词都会在喉咙里烧成灰烬吧..
所以我不说...
我们太像了,Echo,像两枚被同一场战争铸造的子弹,一枚卡在枪膛里沉默,另一枚呼啸着划破长夜——却永远不可能击中同一个目标..
看着你拒绝他的时候,我居然在笑,多卑劣啊...
明明知道自己连被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却还是为"你仍然清醒"这件事感到扭曲的庆幸...
但这样就好, 让我做你身后那道永远不会消失的阴影,做你代码里一个无用的冗余字符,做你所有光明时刻里最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
我早已习惯用一生练习沉默的爱,就像叙利亚的星空习惯被硝烟遮蔽,就像弹壳习惯在土壤里慢慢锈蚀成尘埃,你不必看见我,只要这具躯体还在呼吸,就永远会是你最后一道防火墙...
——至“Echo Lin”永远不寄出的信第2封..
写于BamBam直播告白那天晚上

我梦见了你死去的模样...
在某个陌生人的梦里,你笑得那么生动,他替你撩开鬓角的碎发,而你指尖的温度,比我想象中还要滚烫...
那一刻我嫉妒得发狂,不是因为他拥有你,而是因为那个梦太真实,真实到让我恐惧——
万一命运就按这个剧本写下去呢?
万一某颗子弹真的会抢先吻上你的太阳穴呢?
于是我向所有神明祈祷:
如果杀戮必须发生,
请让我的颅骨先一步碎裂...
我会把身体铸成最后一块盾牌,
让穿透我的弹头因此偏移0.5厘米——
正好够你多呼吸半秒...
别担心,Echo,这不是殉情宣言,只是一个叙利亚孤儿最擅长的概率计算:当死亡如影随形时,爱就是把自己变成减震器...
所以去吧,去大洋彼岸,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的影子会安静地寄生在你的脚印里,如同沙漠永远追随月亮的轨迹——
你不必回头确认,
只要你还活着,连我腐烂的伤口都会长出新的玫瑰...
——至“Echo Lin”永远不寄出的信第3封..
写于梦到Echo死去的那晚——
[注明:番外是Cale心理描述和主线剧情搭嘎但不完全搭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