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24日下午3点25分| 拍摄片场]

[在完成最后一组镜头后,你们迅速转场至位于市郊的绿幕摄影棚,美术组搭建的废弃工厂场景极具视觉冲击力...]

[锈迹斑斑的钢架结构纵横交错,破碎的玻璃窗折射出诡异的光线,刻意做旧的混凝土墙面布满了斑驳的涂鸦..]

Stephen：（正握着对讲机,目光紧盯着监视器）主光再压暗10%,我要画面冷暖对比更强烈些,轨道车准备,3号镜头转场要一气呵成...

[接下来的镜头主要围绕两位男主,你只是站在后方充当背景板,没有台词部分,原计划很快就能结束...]

[但如诺顿说的那样"他手底下就不存在不会演戏的演员"在NG三次后,你成功地因为像块木桩（毫无霍华德想要的感情）而被约谈了..]

Stephen：（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鬓角的发丝,目光仍停留在剧本上）Echo,说说看...你觉得X对伊森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指尖轻轻敲打着手臂,沉吟片刻）您要听...最真实的想法吗？

Stephen：（合上剧本,抬起眼睑）当然..

：（直视对方的眼睛,声音平静）她从未爱过伊森..

Stephen：（瞳孔微微收缩）......

：（继续道）她迷恋的只是伊森给她的存在感,如果那晚敲开她房门的是约翰...结果也不会有差别...

Stephen：（突然站起身,剧本在手中皱成一团）所以在你眼里她只是个空心人偶？

：（轻轻颔首）当面具戴久了,就分不清真实的自我了..

[Stephen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严肃而深沉,你没有避开他的视线,因为这确实是你真实的感受——在读完剧本后,你对X的理解早已超出角色本身,甚至带入了自己的影子...]

[你不爱伊森...]

[所以在刚刚的拍摄中,当镜头对准你时,你只是木然地望着远处的雨,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导演喊了三次“Cut”..]

[而你每一次都只是站在那里,仿佛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动心底那个真实的答案——你究竟爱不爱他？]

[或许Stephen想要的是那种游刃有余、处处留情的演法,让X看起来既危险又迷人,可你做不到,你选择了自己最熟悉的X——那个戴着面具太久,连自己都忘记如何摘下的女人...]

Stephen：（嗓音低沉,带着不容辩驳的锐利）Echo,演员演戏时总会代入自己的想法,我很高兴你也认真思考了这点,这没错,角色可以靠演员演活——你可以杀死自己去演一个疯子、一个恶徒,甚至一个圣人……

Stephen：但有一点,你永远改变不了,角色只是角色,不是你自己,她可以是你的影子,你的碎片,甚至你的反面……（眼神骤然锋利）但你必须让她活过来,而不是困在你的壳里...

Stephen：（盯着你,语气稍缓但仍带着不容退让的强硬）我知道你习惯先理解再演绎,可X不是让你‘理解’的,她是让你‘成为’的...

Stephen：哪怕只有三分钟,你也得让她从你的身体里爬出来,而不是躲在你的逻辑后面..（轻轻的敲击监视器,示意你看里面的自己）你演的不是‘Echo怎么看待X’,而是‘X怎么看待这个世界’包括伊森,包括她自己....明白吗？

[你站在原地陷入沉思,看着监视器中那个呆滞的自己——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面具上划出蜿蜒的痕迹,眼神却空洞得像被抽走了灵魂...]

[联想到工作人员机械地重复打雨滴的动作,那种麻烦他人的愧疚感像冰冷的雨水般渗进心底...]

：（抿了抿唇）抱歉...我以为这样是对的..

Stephen：（摇摇头直起身,语气恢复冷静）没关系,再来一次...

Stephen：（敲了敲一边的摄像机）休息5分钟,待会重新开拍,记住...别思考‘爱不爱’,思考‘怎么爱’哪怕是扭曲的、自私的、甚至虚假的,但必须是她,不是你..

[话落,Stephen就坐回监视器前,Cameron不动声色地挪到你身旁的折叠椅上,制服外套蹭过你湿漉漉的卫衣下摆...]

Cameron：（指尖轻轻点了点你攥到发皱的剧本边缘）别紧张…我第一次被Stephen导演调教的时候,NG了十七次..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上被水洇湿的台词）可我是真的…演不来这种感情戏...

Cameron：（忽然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递过来）知道吗？我拍《无耻之徒》吻戏那天,整个片场都在赌我会不会吐在对手演员嘴里...

：（接过糖时碰到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后来呢？

Cameron：（突然凑近到你耳际）我把自己关在拖车里,看了四小时男男接吻镜头（突然退后眨眨眼）直到我觉得Gallavich的化学反应比薄荷糖还让人上瘾..

：（惊讶的看着他）这算…方法派作弊？

Cameron：（用剧本轻敲你膝盖）这叫专业...（站起身时在你头顶投下一片阴影,逆光的轮廓让人想起他某个经典镜头）试着用X的眼睛看看我？（伸手把你拉起来）说不定会发现…你的NG次数能比我少三次？

[远处传来Stephen暴躁的调试指令声,Cameron突然对你眨了眨眼,转身时后颈的水珠顺着脊椎线滑进制服,在聚光灯下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痕...]

Cameron：（忽然向你伸出右手）舞蹈时间？（他嘴角扬起《无耻之徒》里Ian那种带着痞气的温柔）

：（下意识后退半步撞到灯光架）现、现在？

Cameron：（已经扣住你的手腕往怀里带）嘘——（压低的声音像羽毛扫过耳膜）看见三点钟方向那台突然亮红灯的摄像机了吗？（带着你一个旋转避开杂物）我们在给Stephen即兴加戏呢...

[你踉跄着踩到他靴尖的瞬间,他忽然托住你的后腰,掌心的温度穿透而来,远处场记的惊呼声中那台本应对准绿幕的摄像机缓缓转向你们..]

：（慌乱抓住他肩线缝制的战术背带）我连广场舞都...

Cameron：（忽然带着你连转三个完美的华尔兹回旋）左脚后撤...（你撞上他胸膛时听见闷笑）完美,这不是会得很？

Cameron：（突然凑近你面具边缘）知道Gallavich第一次床戏怎么过的吗...（引导你完成一个下腰动作）Noel带着我跳了整晚的探戈..

[此刻他的虹膜在逆光中呈现出剧本里描写伊森时才有的薄荷绿,你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即兴发挥,而是他设计好的"表演特训"...]

Cameron：（手掌在你后腰稍稍收紧）猜猜此刻的伊森在想什么？

：（被他带着旋转时踩到水洼）等...剧本不是写他只想利用X...

Cameron：（突然一个急停,鼻尖几乎贴上你的面具）我的版本第18场,伊森在加油站洗手间盯着结婚戒指看了13秒（突然轻笑）Stephen给每个主演的剧本都缺了几页...

：（手指无意识揪紧他后背的衣料）所以...

Cameron：（带着你完成最后一个下腰动作）他的戒痕蹭过X腰侧时——（突然用伊森的语气）我们真的没见过吗？

[嘈杂的片场陷入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你们身上,直到Cameron松开你后退两步,你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伊森有出轨的念头..]

Matthew：（猛地拍响手掌,拽着Stephen的胳膊大笑）绝了！这即兴绝了！

[掌声如潮水般席卷整个摄影棚,你茫然地眨着眼睛,突然发现三台摄像机正从不同角度怼脸拍摄...]

[镜头里,你耳尖那抹绯红在4K超清画质下无所遁形,连微微颤动的睫毛都在监视器上投下清晰的阴影...]

[对上你的目光——黄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下一秒转过身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上阴影...大步流星地离开...]

诺顿：（刚好和他擦肩而过,瞥见他的神情,表情一滞）怎么今儿出太阳了？

Stephen：（看见诺顿,表情迅速带上笑意）嘿,你终于来探班了？

诺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西装袖口,蓝宝石袖扣在灯光下闪烁）希望我没错过什么...精彩场面？

Stephen：（困惑地皱眉）什么场面？

诺顿：（突然朝你所在的方向勾起嘴角,做了个夸张的wink）比如某人的即兴表演啊～

Stephen：（顺着他的视线转向你,满脸问号）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诺顿：（若无其事地拿起场记板把玩）随便问问...（突然压低声音）今天没人被导演骂哭吧？

Stephen：（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来探班还是来看热闹的？

[诺顿突然大步走向你,高级定制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诺顿：（在你面前站定,古龙水混合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嘿～我的小宋琳～

：（嫌弃脸）谁是你的...

诺顿：（突然凑近,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你的剧本）猜猜我刚刚去见了谁？

：（把剧本拍在他脸上）关我什么事...

诺顿：（灵活地后仰避开,突然神秘兮兮地竖起食指）这个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

[诺顿从西装内袋缓缓掏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优雅滑动,随即将发着冷光的屏幕直直怼到你眼前——]

「关于DER传媒不实报道的诉讼公告」

原告：Edward·Norton·Jr

案号：2020-CV-0524-EL

索赔金额：$87,000,000.00

[他的拇指恰到好处地停在"索赔金额"那栏,数字后面的零多到需要分段显示...]

：（盯着屏幕上JH公司的LOGO）所以？你想要我夸你办事效率高？

诺顿：（指尖轻敲屏幕发出清脆声响）这难道不值得开香槟庆祝吗？（突然压低嗓音）我要让他们连印刷机都赔进去...（挑眉）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别过脸去）官司还没打就嘚瑟？（斜眼看他）说不定你真干过什么缺德事呢？

诺顿：（突然低笑出声）我是不是混蛋...（突然用剧本挑起你的下巴）不重要,但现在,我们可是拴在一条金链上的搭档了～

[你狠狠拍开剧本,强忍住要揍他的冲动,虽然贵为JH的CEO,但这家伙轻浮的做派总让你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在华尔街活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