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马嘉祺找到丁程鑫时,那家伙正在打地铺,蜷缩在刘耀文怀里,呼吸均匀,侧脸蹭着对方的肩膀,睡得安稳得不像话。
刘耀文的手臂还环在他腰上,指节微微用力,像是在护着什么珍宝。
马嘉祺站在门口看了很久,直到指尖捏得发白,才轻手轻脚走过去。
他没叫醒任何人。
刘耀文睡得沉,大概是昨晚耗了太多力气加上易感期,被马嘉祺掰开手臂时只哼唧了两声。倒是丁程鑫,在被抱起的瞬间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缺乏安全感的猫。
丁程鑫刘耀文昨晚易感期......
丁程鑫攥着床单的手紧了紧,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沙哑,还夹杂着一丝慌乱。
他知道马嘉祺可能看见了,可当时的情况混乱又特殊。
话没说完,就被马嘉祺冷硬的声音打断。
马嘉祺这不是你毫无底线,和他滚作一团,亲他的理由!
尾音里的寒意像淬了冰,砸得丁程鑫心口一缩。
丁程鑫抬头时,正撞见马嘉祺眼里翻涌的情绪——不是暴怒,而是一种更沉的、带着压迫感的愠怒,像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马嘉祺我是在告诫你。
马嘉祺的声音放低了些,却更具穿透力,每个字都清晰地砸在丁程鑫耳边,
马嘉祺丁程鑫,你该清楚自己的界限在哪里!
马嘉祺微微俯身,手臂撑在床沿,形成一个不容逃脱的包围圈。
丁程鑫我......
丁程鑫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啥。
他能说什么呢?
说当时刘耀文难受得快要哭出来,抓着他的手不肯放,眼神里的依赖像根软刺,扎得他没法推开?
还是说,那个吻起初只是安抚,后来却失控得连自己都没察觉?
这些话在马嘉祺带着压迫感的注视下,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马嘉祺如果阿程没有界限的话,——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这副模样,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却听不出半分暖意。
马嘉祺我现在就办了你,是不是也可以?
马嘉祺的声音压得极低,气音擦过丁程鑫的耳廓,带着危险的暗示。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猛地抬头,瞳孔骤缩,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到床头板,发出轻微的闷响。
丁程鑫你疯了?!
丁程鑫的声音都在发颤,指尖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丁程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马嘉祺却没动,只是盯着丁程鑫泛红的眼角,眼神幽深。
马嘉祺我很清楚!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丁程鑫汗湿的鬓角,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马嘉祺是你先模糊了界限,阿程!
马嘉祺既然你能对他心软,能放任自己越界,那换作是我,为什么不行?
指尖滑到丁程鑫的颈侧,轻轻摩挲着那片细腻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昨晚刘耀文信息素的淡痕,像根刺扎在马嘉祺眼里。
马嘉祺还是说,
马嘉祺的声音又低了些,带着点嘲弄,
马嘉祺只有刘耀文可以,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