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笑了笑:"当然,谢谢你的安排。"
晚餐气氛不错,张明是个很会聊天的人,总能找到话题让我放松。酒过三巡,我感到有些微醺,头脑也变得迷糊起来。
"你还好吗?"张明关切地问,"也许你该休息了。"
我点点头,确实感到异常疲倦,不仅是因为旅途劳累,还有一种莫名的昏沉感。
"我...我去洗个澡,然后休息,"我说着站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差点跌倒。
张明及时扶住我:"小心点。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谢谢,"我勉强站稳,"我自己可以。"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在身上,却没能带走那种奇怪的昏沉感。我开始怀疑是否红酒有问题,或许我的酒量比我想象的差得多?
洗澡,我穿好睡衣,走出浴室。木屋里安静极了,张明似乎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感觉房间仿佛在旋转。奶糖轻轻跳上床,在我脚边蜷缩起来,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有人在我房间里。
微弱的月光下,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想尖叫,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四肢也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那个黑影俯下身来,我看清了他的脸——是张明。
"别怕,"他轻声说,手轻抚我的脸颊,"我只是来看看你睡得怎么样。"
我想退缩,想推开他,但我的身体不听使唤。
"红酒里的安眠药应该还在起作用,"他自言自语道,"你睡吧,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安眠药?他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一种深深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我试图移动,试图呼救,但都徒劳无功。
张明的手从我的脸颊滑到脖子,然后是锁骨...
就在此时,奶糖突然从床的另一端跳起,飞速冲向张明,锋利的爪子划过他的手背。
"该死!"张明抽回手,猛地退后一步,"臭猫!"
奶糖站在我的胸前,背部拱起,发出威胁的嘶嘶声,保护性地挡在我和张明之间。
张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奶糖,似乎在权衡是否要继续他的行为。最终,他选择了退出。
"算了,明天再说,"他低声说,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眼泪无声地滑落。奶糖依然警惕地站在我胸前,直到确认危险已经离去,才慢慢放松下来,轻轻舔了舔我的脸颊,仿佛在安慰我。
"谢谢你,奶糖,"我用尽全力挤出这几个字,然后再次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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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在一阵头痛中醒来。昨晚的记忆模糊不清,但那种恐惧感依然鲜明。
张明真的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吗?还是那只是一个噩梦?
我试图起床,发现自己的身体比想象中虚弱。奶糖警觉地看着我,眼中似乎有某种担忧。
我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衣物好,似乎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张明手上的抓痕是真的吗?如果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