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踏入这个所谓的时空观,已经悄然过去了一星期,可刚到这儿就遇上了案件,这让爱丽丝感觉快要被压垮了,疲惫不堪。不过,调查案件的重担才刚刚落在她肩上,怎能轻言放弃?在那个明月高悬的夜晚,爱丽丝躺在公寓里辗转难眠,索性起身走到外面的走廊,想着散散步或许能缓解自己的失眠。
正巧,她看到福尔摩斯在走廊尽头捧着一本书静静阅读,于是蹑手蹑脚地靠近。沉浸在书中的福尔摩斯忽然抬起头,目光对上爱丽丝的身影,“华生小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爱丽丝故作忧愁地揉了揉脸颊,“今天的案件让人难以入眠。夏洛克先生,您有什么头绪了吗?”她的视线与他对上,那双眼睛似曾相识,令她微微一怔,眼底泛起些许光芒。福尔摩斯看着她,也愣了一瞬,“华生小姐,怎么了?”“没什么,只是觉得您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哦?是吗?”
“好了,不开玩笑了。那幅画自然不是什么诅咒。”福尔摩斯从容回应道。“那是……?”爱丽丝追问。“根据白天的调查来看,的确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可是那三位嫌疑人全都有不在场证明啊。”“凶手总会留下痕迹。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华生小姐,早点休息。”“嗯。”
爱丽丝低声呢喃着走回卧室,关上门,坐在桌前摊开笔记本记录下当日发生的一切,末了特意补了一句:“夏洛克先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随后合上笔记本,换上睡衣,钻进被窝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爱丽丝起得晚了些,但福尔摩斯依旧耐心等着她。“华生小姐,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还行吧。”几句寒暄后,福尔摩斯帮她拉开座椅,请她坐下。爱丽丝瞧见桌上摆着的早餐陷入了沉思——一杯白咖啡映入眼帘,她疑惑地看着福尔摩斯,“先生是怎么想到点白咖啡的呢?”说罢端起来尝了一口。福尔摩斯不慌不忙地笑了笑,“难道侦探不喜欢这种早餐吗?我可以叫人撤下。”“我可没这么说……”
用过早餐后,两人乘车前往贝维尔庄园。再次踏上这座庄园,他们径直朝导致贝维尔离世的那条楼梯走去。福尔摩斯唤来管家询问:“管家先生,关于那幅画,后续打算如何处理?”“哦,那幅画原本准备拍卖,但现在决定捐赠给公益组织。”“那贝维尔先生的遗产留给谁了?”爱丽丝接过话头问道。这时,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人走了出来,“你们好,我是维金斯,是公益组织的负责人。根据贝维尔先生的遗嘱,财产应全部归拉弗恩先生所有。”“可是,贝维尔先生和达莉娅小姐的关系不是更好吗?”爱丽丝提出疑问。尽管现实确实如此,但财产仍旧悉数留给了拉弗恩,这令福尔摩斯和爱丽丝毫不解,看来仍需向当事人确认。
正当他们思索之际,拉弗恩匆忙跑来,“福尔摩斯先生,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什么事?说吧。”“我昨晚看见楼梯口那幅画中的三只狗居然在喷火!”“在喷火?”爱丽丝满腹狐疑。“带我们去看看。”拉弗恩将二人带到楼梯口。
“这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福尔摩斯摇了摇头,“华生小姐,不如摸摸看?”爱丽丝听罢伸手触摸画作表面,指尖碰到了些许磷片。“这是……魔术磷?”“没错,魔术磷遇火会膨胀,所以管家先生昨晚是举着烛火来的吧?”“是……的,先生。”
“这样的话,就能排除拉弗恩先生了。但魔术磷到底是谁放的呢?”爱丽丝转向管家追问道,“拉弗恩先生,你昨晚看到画作喷火之后,有没有发生其他事?”管家突然开口:“昨晚我看见它喷火后,是达莉娅小姐扶我回房休息的。”“达莉娅?她是突然来的吗?”“是的。”
二人找到达莉娅,“达莉娅小姐,请问您昨晚是第一个到达楼梯的吗?”“是的,我听见了管家的呼喊声。”“可是楼梯和大厅之间是隔音的,您怎么会听到?”“其实是因为贝维尔先生去世,我睡不着,便出来走走。”“可那是午夜啊!”爱丽丝戳穿她的谎言,“而且您衣服上似乎沾了不少没洗干净的磷片哦。”爱丽丝提醒道,“好吧,是我有意想谋害拉弗恩先生的。明明我和贝维尔先生关系最好,凭什么把遗产全留给他!”
事情解决后,众人回到大厅,“所以您的意思是,达莉娅小姐想谋害管家,但并没有针对贝维尔先生的意图?”爱丽丝问。“是的,达莉娅小姐与贝维尔先生关系很好,不太可能加害他,应该只是对管家怀恨在心罢了,不过昨晚看起来更像是个小报复。”“那真正的凶手呢?”“明天就会自投罗网了……”
回去的路上,爱丽丝突然想起昨夜两人在走廊相遇的情景,便开口问道:“夏洛克先生,我觉得您好像一个人。”“谁?”他轻笑着反问。“一个我很难忘记的人。”爱丽丝望向窗外伦敦的街景,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子。“那或许是我的荣幸,小姐。不过这世上相似的人很多,也是常事。”他伸手轻轻卷了卷她的发梢,“不过,我不介意再多一位。”
回到公寓后,华生先生早已回来。“约翰,你怎么不介绍你的远房表妹呢?”福尔摩斯打趣道。“哦?你不是全都知道了吗?还要我介绍?”“真是的,连家都没了,却还不了解。”说完,他转过身郑重其事地献上一个优雅的吻手礼,“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很抱歉让一位‘无关’的小姐协助我们调查案件。”“无关?这话什么意思?”“别装了,小姐。您随身携带相机,这可不是侦探会做的事,倒更像是记者吧?”“恭喜您,猜对了。”
第二天,他们再次来到贝维尔庄园,停在楼梯口。“所以您的意思是……您找到凶手了?”“那是自然。”
福尔摩斯带着爱丽丝走上楼梯,指着一处破损的木板,“估计就是踩空这里了。”“那是……自然死亡?”“哦,当然不是。”他握住她的手,在木板上擦拭几下,一股丁香的气息萦绕鼻尖。爱丽丝顿时明白了,“这是克洛维斯先生常用的丁香颜料?”“没错。那请小姐再看看那幅画有什么异常之处。”爱丽丝仔细观察片刻,“狗头的方向变了。”她将画移开,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开关。凭借在庄园积累的开锁经验,她顺利打开锁,发现克洛维斯先生正藏于其中。
“是的,是他违背承诺。他之前答应将财产给我,却全都给了拉弗恩那个孽种!”原来,贝维尔家族曾因抢劫行为在此地备受排挤。当一家路经此地时,他们将那个男人囚禁在画室中作画。后来听说他的妻儿已亡,他便绘下这幅画并施以诅咒。然而,他们的儿子最终幸存下来,就是拉弗恩。他因吸入大量克洛维斯用于装修的含砷物质,身体每况愈下,却将这一切归罪于画的诅咒,因而决意将全部财产留给他作为补偿。
至此,爱丽丝的这桩案件尘埃落定。但接下来,她该以何种身份继续留在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身边呢?正在思索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打开门,是福尔摩斯。“不知道‘华生小姐’是否有兴趣做个交易呢?”“什么交易?”她好奇地问。“可以做我的助手吗?”“乐意效劳。”“不过我该如何称呼您呢?”“‘德罗斯’,但我更希望您叫我华生小姐。”“合作愉快,德罗斯小姐。”
作者没办法
作者最近要考试了
作者可能不怎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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