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可能在忙吧。"我的手在颤抖，差点打翻咖啡粉，"她不是一向喜欢神神秘秘的吗？"
门铃又响了。L和C到了。
L是我们圈子里的律师，心思缜密，观察力惊人；C则是个心理咨询师，总能敏感地捕捉到他人的情绪波动。
这下可好，我把三个最难骗的人全请到了家里。
"哇，好香的咖啡味！"C一进门就嗅了嗅，"不过...还有一股很浓的空气清新剂味道，你家漏水了？"
"洗手间下水道有点问题，刚修好。"我解释道。
L锐利的目光在屋内扫视，"怎么今天只有我们三个，A呢？她不是最积极参加聚会的吗？"
"我也联系不上她。"Z在沙发上坐下，"都三天了，以她的性格，再忙也会回复一句的。"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也许她出差了？前几天她好像提过要去什么山区做慈善活动。"
"真的吗？"L皱眉，"她从不主动做慈善，只会在网上装。"
我端着咖啡的手一抖，几滴热咖啡溅在了手背上。
"小心！"C连忙接过咖啡杯，"你今天真的不太对劲，是不是发烧了？"她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躲开，"没事，就是有点累。来，我们聊点别的吧。"
聚会继续着，我强撑着参与讨论，但思绪早已飘到了衣帽间。那道门关严了吗？会不会漏出什么声音或气味？如果有人想用洗手间，会不会误入主卧？
"对了，我看A前天还在朋友圈发了支教照片呢。"C突然说道，拿出手机翻看，"不过好像又删了，我还截了图，给你们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明显是假的。"L接过手机看了一眼，"这是去年网上流传的公益活动照片，她P上去的。"
"她总这样，炫耀自己多善良，实际上..."Z摇摇头。
"你们别这样说她。"我突然为A辩护，一种奇怪的保护欲油然而生，"她也有善良的一面。"
三人同时看向我，表情各异。
"怎么，你突然变成她的护卫队了？"Z挑眉，"上周你不是还在抱怨她借你的香奈儿包弄脏了不认账吗？"
"人无人嘛。"我干笑两声，起身走向厨房，"我去拿点点心。"
厨房里，我用冷水冲了把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什么要替她说话？是因为愧疚吗？毕竟我现在是唯一知道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回到客厅，我发现L不见了。
"L呢？"我心跳加速。
"去洗手间了。"Z漫不经心地回答，低头刷着手机。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必须经过主卧。我的嘴唇瞬间干裂，"我...我去看看她找到了没有，我家的洗手间门有点不好开..."
话还没说，L从主卧方向走出来，神色如常，"抱歉，走错路了，你家真大。"
我松了一口气，"是啊，我自己有时候都会走错。"
"说起来，"C盯着我的眼睛，"你和A最近有联系吗？我记得你们前段时间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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