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子末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含糊地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
林子末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避开了郑景之，甚至在他负责的课上请假不去。而林子末则越发殷勤，几乎每天都会找各种理由陪在我身边。
与此同时，"小鹿"的微信上收到了郑景之连续几天的道歉消息，但我们都选择了不回复。
直到一周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补习班门口的公告栏上贴出了一则通知：由于个人原因，郑助教将提前结束本学期的教学工作，由新助教接替。
"他要走了？"我惊讶地看着公告。不知为何，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听说他要回学校专心准备论文答辩，"李媛从旁边凑过来，"不过我觉得肯定有别的原因。"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则通知。尽管我还在为他的谎言和干涉感到生气，但想到他即将离开，心里却莫名地空落落的。
当晚回家后，我鼓起勇气，用"小鹿"的账号给郑景之发了消息："听说你要离开补习班了？"
很快，他回复道："是的。有些事情我需要重新思考。"
"是因为那天的事吗？"
"部分是。但更多是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你真的有女朋友吗？"
长时间的沉默后，他回复："没有。从来没有过。"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仅仅因为师生关系？"
"不全是。"他的回复很简短，但随后又补充道：
"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你不是最漂亮的女生，但你很真诚，很善良，笑起来特别好看。每次看到你来打饭，我都会忍不住多看你几眼。但我觉得，像我这样内向又古板的人，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那种活泼开朗的生活。"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脏砰砰直跳。原来，他并非对我没有感觉，而是因为自我怀疑才拒绝我的吗？
"而且，"他继续发着消息，"我看到你和林子末在一起时，你笑得很开心。他比我外向，比我会逗女生开心，可能更适合你。"
这句话让我突然意识到，郑景之并非我想象中那样自信冷静。他也有不安和犹豫，甚至可能比我更不确定自己的魅力所在。
"你知道吗，"我忍不住打字回复，"有时候女生喜欢的并不是最开朗的那个，而是最真诚的那个。"
发这句话，我立刻后悔了。他不知道"小鹿"就是我，这样说会不会暴露身份？
但郑景之似乎没有多想："谢谢你的鼓励。不过有些事情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看到这句话，我心里涌起一阵失落。也许，我们之间确实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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