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婆婆,早就知道这一切,不仅没有阻止,反而经常去照顾那个小男孩,对他的疼爱远胜过对我两个女儿的态度。
整整一天,我坐在客厅里,看着调查报告,感觉世界崩塌了。当许诚晚上回来时,我平静得可怕。
"你回来了,吃饭吗?"我问。
许诚点点头,放下公文包:"饿死了,今天开了一天会。"
我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桌,和平常一样照顾他的生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许诚似乎松了口气,以为我已经放弃了幼儿园名额的事。
他不知道,我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系统地收集证据。我查了许诚的手机记录,发现他与林雪每天都有通话;我调取了他的银行流水,详细记录了所有可疑的支出;我甚至联系了公司的几个员工,了解到许诚和林雪在公司根本不避讳他们的关系,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小男孩是许诚的儿子。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为自己和女儿们筹划后路。我偷偷联系了律师,了解离婚时财产分割和孩子抚养权的问题。我得知,虽然许诚名下有房产和车辆,但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在我父亲名下,这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还发现,许诚最近正在筹划一个价值上千万的项目,而这个项目如果成功,将极大提升公司价值。我决定在这个关键时刻出手。
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所有的事情。父亲听后沉默良久,然后说:"我早就觉得许诚不可靠,只是看在你和孩子的份上没说破。既然如此,我们就不用再客气了。"
父亲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他立即召开了紧急董事会,冻结了许诚在公司的职权,并通知所有合作伙伴暂停与许诚的个人合作。这一招直接切断了许诚的经济来源。
接着,我带着两个女儿搬回了娘家。许诚慌了,连忙打电话过来,我只说了一句话:"回家看看你的储物柜吧。"
我在他的储物柜里放了所有的证据:调查报告、通话记录、银行流水,甚至包括他和林雪在一起的照片。我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因为我留下了一封信,告诉他如果不回来取证据,我就会把它们公之于众。
当天晚上,许诚来到了我父亲家。他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睛里满是恐慌。
"能谈谈吗?"他站在门口,声音嘶哑。
我让父亲带孩子们上楼,然后请许诚进来坐下。
"你都知道了?"他低头问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有个私生子?知道你每个月给情人五千块生活费?还是知道你的父母早就承认了那个孩子,却对我的女儿不闻不问?"我冷静地列举着他的罪状。
许诚沉默着,没有反驳。
"我要离婚。"我直截了当地说。
"你不能这样!"他猛地抬头,"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如果我们离婚,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的努力?"我冷笑一声,"没有我父亲的钱和人脉,你拿什么起家?现在你连我女儿的幼儿园名额都要拿去给你的私生子,你还有什么资格提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