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
宫尚角为绑在十字架上的云雀一一介绍有着血渍的桌子上的刑具。
云雀颤抖着,想逃出去
“我只想知道你是谁”宫尚角戴上了手套,像在挑礼物一样,用手碰了碰这个刑具又碰了碰那个刑具,“不说也没关系,我有办法。”
— — — —
角宫宫宁角房间内
“姐姐,你怎么了?”笙篱半夜醒来,发现姐姐不在自己身边,有些害怕,下床找宫宁角,就看到宫宁角蹲在角落,眼角微微泛着红。
宫宁角听到有人叫她就抬头,看到了一脸担忧的笙篱,“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以前的是罢了。”宫宁角起身将笙篱抱到床上。
“姐姐,你不要难过啦,笙篱陪着你,好不好”
“好~姐姐有笙篱陪着,不难过啦!”“快睡吧”
宫宁角和笙篱纷纷进入梦乡。
徵宫
宫远徵从角宫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
宫远徵靠在墙上,耷拉着脑袋。想着姐姐一定会来哄自己,带着一丝期待靠在墙变睡着了。
— — — —
次日早上
宫宁角穿完衣服,又将笙篱叫了起来
“笙篱,我们去叫哥哥一块去吃早饭好不好啊。”
“好!”笙篱懒洋洋的从床上醒来。
侍女:“二小姐不好了,徵公子发烧了,嘴里一直喊您名字,角公子请您过去。”
“知道了,你先带着笙篱。”说完没等笙篱做出反应就匆匆离开。
笙篱的手停在半空,嘴里喃喃自语道:“姐姐,为什么不能只在意我。”语气带着失落。
— — — —
徵宫
(推开房门)
“尚角,远徵怎么样了。”宫宁角急忙问道。
只见床榻上的男子脸色苍白,嘴里一直喊着“姐姐……姐姐”
宫尚角将床边的位置留给宫宁角。,便离开了房间,他知道远徵是故意的,他又不想知道。
‘远徵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想博取姐姐关心,是他体弱感染了风寒。’宫尚角不断催眠自己。
“角公子,执刃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下去吧”
宫尚角刚走出徵宫就又被侍卫告知执刃找他。
— — — —
执刃殿
“见过执刃,各位长老,少主”宫尚角对着正前方的几人行礼
“尚角,这次叫你来,是有些事要商量一下,这信鸽又传来说就是这最近各大门派有些争议,我们想派你前去缓和一下。”执刃对宫尚角说,但语气里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就好像在宣布这件事非宫尚角不可,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尚角遵命”
宫远徵还在床上,也就只有宫宁角来送宫尚角了。
“尚角,此次外出,小心些。”说着便踮着脚将手上的披风披到宫尚角身上。宫尚角弯下腰,看着姐姐温柔的将披风披到自己身上,再也忍不住的抱住宫宁角。
一阵月桂香扑面而来。
宫宁角也回抱住。
“姐姐……等我回来。”
宫尚角却不知这一外出便是出去了几年。
从那次发烧之后,宫远徵像是更黏宫宁角了。
“姐姐,羽公子来了”云雀活蹦乱跳的跑了进来“他又来找你干嘛,本来有宫远徵和笙篱就够了,又来了一个”云雀手叉着腰,抱怨着说道。
“知道啦,我们小云雀这是……吃醋啦?”宫宁角带着些调侃和打趣的语气。
云雀听到这句话,顿时脸红彤彤的。
“姐姐!姐姐!待选新娘们过几天就要来啦。”宫子羽大步流星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守卫肯定变少了,姐姐想不想去旧尘山谷看看啊~”
“子羽,这几天可不是你胡闹的日子~”宫宁角语气带着宠溺。
“就是就是。”云雀抱着宫宁角纤细白皙的手臂,靠在宫宁角身上,挑衅的看了一眼宫子羽。
“就是啊,宫子羽,姐姐就算出去也是陪我不是陪你。”宫远徵走进来,同时伴随着一阵铃铛声。双手环胸的走向宫宁角与宫子羽擦肩而过,并用肩膀撞了一下。
宫子羽踉跄了一下。被金繁扶住。随即换上可怜的面庞,“姐姐,我只是怕你一直待在角宫,无聊,想带你出去解解闷而已。”
“姐姐没怪你,子羽,姐姐不太爱走动,所以可能让—”宫宁角还没说完便被宫子羽打断“姐姐我陪你!”
“陪什么陪呀,姐姐要休息了,快走快走。”宫远徵推搡着宫子羽,这已经是宫远徵最大的极限了,要不是姐姐在,他早就把宫子羽扔出去了。
“姐姐那我晚上来看你!”宫子羽念念不舍的看着房门慢慢被宫远徵关上。
— — — —
“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都不喜欢我”小子羽蹲在角落,偷偷抽泣着。“我离开了这么久,都没人来找我。”小子羽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每个人都不喜欢他。
正在瞎想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手上还有糖,紧接着便是一股让小宫子羽永远难以忘怀的声音,“小弟弟,你是走丢了吗?”小宫子羽抬起头,看到了跟娘亲一样好看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 — — — — — — — — —
(过得好快啊~又是一个星期一😭)
(浅浅要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