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角姐姐,你没受伤吧”宫子羽赶忙上前将宫宁角从那女子怀中拉出来,急忙左转转右转转。
“没事,让子羽担心了~”宫宁角语气里带着些安抚。
这时,宫唤羽带着侍卫走了过来。“来人,将这个刺客带去大牢。”宫唤羽后面的侍卫听到这句话,立马将人拖下去,在与宫宁角擦肩而过时,宫宁角趁机拔下银针,仔细擦拭着。
“二小姐可曾受伤。”宫唤羽转头望向宫宁角。
“多谢少主关心,宁角并未大碍。”
宫唤羽听闻便转身对宫远徵说:“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少主教训的是”宫远徵行完礼说道,便看着宫宁角,眼睛一瞥就看到了宫宁角手肘有点红紫,心一紧。
“少主,我瞧着姐姐手肘有些红,我便先下去带姐姐敷药去了。”宫远徵说完就没等宫唤羽做出决定,就拉上宫宁角的手。“稍后我会将解药送到女客院。”
“姐姐…”宫子羽的手停留在半空,心里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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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新娘们都被护送到了女客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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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宫远徵帮宫宁角敷药“疼吗”
“嗯”宫宁角索性不瞒宫远徵。
“活该……”宫远徵小声嘀咕,心里却越发心疼。
“在说姐姐坏话?”宫宁角调侃着问。
“姐姐,你就不该和宫子羽去的,你这伤看起来就疼。”宫远徵越说越哽咽。
“怎么,到底是姐姐受了伤还是我们远徵受了伤啊~”
“哼!”
“姐姐!姐姐!”云雀开心的跑过来。“姐姐终于回来啦!一个人在角宫老无聊啦!”
“去去去一边去,姐姐受伤了,别打扰她。”
“宫远徵!你又没有保护好姐姐,我再信你,我是狗!”
“叫吧,我听着呢。”宫远徵双手环胸,看着云雀,带着些嘲讽的笑。
“切…”云雀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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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宫
“早”宫子羽摸着昨夜被宫远徵打中的部位。
“还在痛吗”
“有一点。”
“让你昨夜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
“谁打不过宫远徵啊,我那是因为姐姐在,我要照顾着点他,不能损坏了我在姐姐心中的形象。如果姐姐不在,我肯定和宫远徵五五开。”
“你梦里五五开。”
“你闭嘴吧你。”
“我一会儿要去找个人,你不用跟着我,在这等我。”
“你又要干嘛。”
“你管我。”宫子羽理直气壮的说。
金繁摸上心脏的位置“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真不想管。”
“你有良心吗你。”宫子羽离开房间。
“我有,但被狗吃了。”金繁在房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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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宫远徵缓缓走过来。郑南衣也就是昨天挟持宫宁角的无锋刺客此时被铁链悬挂在架子上。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这四个等级。就你的手段和能力,应该只有个魑吧”,
“哎~这么好的机会无锋竟然就派了个魑,派你来送死吗?”
“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哦?是,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宫远徵用有些小调皮的语气说完了后四个字。
“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喝你的毒药。”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宫远徵慢慢逼近,让郑南衣有些害怕。宫远徵将毒酒撒到郑南衣衣服里,随即便从郑南衣衣服里冒出来热气,郑南衣痛苦的叫喊。
“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的,我记得就是这只手碰的我姐姐的吧~”宫远徵话音刚落,又传来郑南衣的叫喊。
“二…小姐……要是…看到你…你这般凶狠的……模样,怕是……会……会厌恶上你呢……”郑南衣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完这句话便昏了过去。
宫远徵像是被激怒了,疯狂的折磨着郑南衣,昏了就泼水继续折磨。
“原……来……徵公子…………也有软……肋啊~”郑南衣昏死了过去。宫远徵眼角红红的,活像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姐姐会不会看到今天的自己就会流露出厌恶的表情还是眼神还是都有,我该怎么办,不对,姐姐肯定不会的,姐姐爱我,就像我爱姐姐一样。’宫远徵自我安慰中。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