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呢?”
“徵公子,角公子从执刃那回来之后直接离开了。”
“什么事啊,连你都没带上。”
“属下不知。”
宫远徵刚转身准备去找宫宁角,瞬间胸部传来痛感,‘嗷’了一声。
“徵公子没事吧”后面的金复赶忙问候。
侍女害怕的说道:“徵……徵…公子,金…金侍卫。”
“眼睛是长歪了吗,急急燥燥的。”
“回徵公子,二小姐……二小姐她-”侍女还没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姐姐她怎么了!快说!”
“二小姐她…失踪了!”
宫远徵听闻绕开侍女,奔向宫宁角房间。侍女:刚才是谁说完我急急燥燥来着。
— — — —
“你疯了,把二小姐带过来干嘛”
“阿宁她…中毒了”
“我知道!现在能解毒的只能有宫远徵了,你还把她带过来干嘛!”
“忘了。”
此时花公子怀里的宫宁角毒效开始发作,满头是汗。
“咋办啊老月!”
月公子摸了摸宫宁角的额头。
“好烫,先去雪宫看看雪重子愿不愿意帮忙吧。”月公子说完便准备去雪宫。
“去雪宫干嘛?”花公子疑惑问道。
“不是,你是不是心丢了,脑子也跟着丢了,二小姐现在这么烫不是个办法,去雪宫寒池降温!”
“哦。”花公子抱着宫宁角。宫宁角身上的温度一点点传到花公子身上,让花公子红了脸。
突然一个暗器飞来,花公子闪身躲过。
“老月,你倒是看着点啊,刺客哎”
“你们要带二小姐去哪!”女子脸上带着黑色面纱,分不出她是谁。
“我还没问你你是谁呢!”花公子怀里的宫宁角身上愈发滚烫。
“老月,这里交给你了,阿宁身上太烫了。”
“嗯,带二小姐离开吧。”
— — — —
就在刚刚
女客院落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睡不着啊。”
“上官姑娘这话什么意思?”云为衫顺着上官浅的眼神往里看了看。
“姜姑娘也没有睡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有没有。”
“早上还没恭喜姜姑娘成为了少主夫人呢”,云为衫笑着说,顿了顿,补充道:“我看姜姑娘似是哭过是发生什么了吗?”
“我们刚刚再聊姜姑娘的心上人。”
“心上人?”云为衫缓步走进房间。听着上官浅讲述姜姑娘和她心上人的故事。
“那真是可惜了。”上官浅给云为衫递了被茶。在自己准备喝茶之际,用手指,敲了敲杯沿。云为衫心领神会,“我夜里觉浅,我看这茶颜色有些深,所以还是姜姑娘你喝吧。”云为衫边说边手指甲朝着杯口敲,一丝丝让人觉察不到的红色粉末进到云为衫准备递给姜姑娘的那杯茶中。姜姑娘没有察觉,喝了下去。
等离开了上官浅房间,云为衫掏出黑色夜行服。
— — — —
“你不是宫门的女子。”月公子面对云为衫的招式很轻松的就压制。“你到底是谁!”月公子见云为衫不回答,加大音量。
“谁在哪!”巡逻的侍卫听到声响,大声叫喊道。
云为衫被这一声一下,赶忙离开,月公子随即没有管她,去往雪宫。
— — — —此时另一边的宫子羽。
宫子羽走在前往执刃殿的路上,看到了一路上侍女们端着装有白色葬服的托盘,问道“谁的葬礼!”侍女没回他。也让宫子羽心慌起来。
宫子羽来的执刃殿直接三位长老站在前面,后面有两个棺材。
“执刃和少主双双死亡,按照规定,由宫子羽继承执刃位。”花长老说道。
宫子羽听到这个消息天打五雷轰。长老们没让宫子羽惊讶多久,就将他带走去刺密文。
— — — —
“你们这群狗奴才,姐姐消失了都没发现!”
“姐姐……”云雀慌忙的跑过来。
宫远徵看到她更是恼火,“不是云雀你跑哪去了!”
云雀惊了一下,“姐姐……姐姐上午问我有没有玫瑰,我就去找了。”
“姐姐…宫远徵!”笙篱拉住宫远徵的衣领,虽然笙篱比宫远徵小几岁,但已经和宫远徵差不多高了。“每次我把放心姐姐交给你,而你呢,上次姐姐手臂上受伤这次直接不见了,你让我还怎么相信你!”
宫远徵并未气恼,而是看向笙篱身后的笙潇,“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哥哥啊~”
(明天见,明天就星期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