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
花公子抱着宫宁角进入了寒池。怀里的宫宁角身上愈发烫,给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娇媚。花公子当做没看见……但是‘熟透’耳根子已经出卖了他。
花公子缓缓抱着宫宁角进入寒池,缓缓放下怀里的宫宁角。宫宁角却迷糊着,感觉身旁的暖意慢慢消失,连忙贴了上去。虽然她自己也很烫。
花公子中正准备离开寒池,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花公子想到这儿,‘噌’的一下,脸瞬间红的跟个熟透的苹果。突然身上又传来一顿暖气,他愣住了,他不敢想…回头,看到了宫宁角紧贴着自己,那模样……很诱人。
花公子看到这一幕,竟不自觉舔了舔自己嘴唇。
宫宁角还迷糊着并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身上好冷但又好热,也只知道自己贴着个能让自己很舒服的……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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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坐在椅子上,听着笙潇讲述宫宁角所中的蛊。
“这蛊我只在书上看过,这蛊难养需要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制成,这蛊也是苗族禁蛊,中蛊之人中蛊当天会身体燥热,以后每两月身体都要忍受痛苦,除非…”笙潇说到这儿脸染上些许粉色。
“除非什么!”
“除非什么!”
“除非什么?”
“除非什么!”
四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除非……有个阳刚之气的男子…陪在身边。”笙潇没过多解释,怕带坏了他们。
“女的行吗?”云雀弱弱的问一句。
笙潇摇了摇头。
“那今晚呢?”笙篱问道。问到点子上了。
“…也要。”
在场的三位男子震惊了,那宫宁角现在怎么办。
会不会…被狂徒……宫远徵连忙晃了晃脑袋,自己在想什么啊。
而云雀依然伤心中,为什么女子不行。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姐姐,我去羽宫和商宫找。”笙篱说道
“我去宫外。”宫子羽刚准备走,被人拦住。“羽…执刃大人不可,你现在是执刃,今夜前执刃大人和少主双双死亡,你现在该顾全大局”金繁不知何时进来了。
宫子羽愣住了,但想到自己只有姐姐了也只剩下姐姐了,带着一丝坚定的语气说:“金繁,现在我是执刃,你该听我的,说不定现在宁角姐姐已经快被歹人劫出去了。”
“我去找。”金繁说道。然后没等宫子羽做出反应,便离开房间。
“我去徵宫和角宫,再看看有没有些蛛丝马迹。”宫远徵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我……”宫子羽握紧拳头,自己不想当这个执刃了,如果当了执刃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笙潇:“你和云雀陪我找解蛊的方法。”笙潇像是看出了宫子羽窘迫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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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你是谁”,黑暗中寒光闪过,宫远徵的刀架到了女子脖子上。
那女子吓得将手上的灯笼掉了下去,立马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儿。但宫远徵根本不在乎,什么都没自己姐姐重要。
宫远徵见那女子不说话,有些不耐烦的问,“新娘?”
“新娘。”那女子弱弱开口。
“你不该来的。”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那女子还没说完便被宫远徵打断。“那你就该去医馆,来我徵宫干嘛。”宫远徵逐渐失去耐心。
“想必你就是宫三少爷宫远徵吧,我觉得现在的执刃德不配位,我心目中的执刃大人只有一人就是宫二先生宫尚角。”上官浅也就是那女子直接摊牌了,这次来不仅想看看能不能碰上宫尚角,还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二小姐的消息。
宫远徵刚准备开口,一股熟悉的月桂味传来。
“你很了解我吗。”

“哥!”宫远徵见自家哥哥还想搭理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连忙把宫尚角拉走。边走边说:“哥,你搭理她干嘛,宫门要变天了!!”
“我已知晓了,执刃和少主双双死亡……宫子羽继位。”宫尚角说得轻快,丝毫没放在心上,只要坐在执刃位子上的人能管好宫门就行,现在的自己只想见姐姐,想念她……身上的味道。
“什么啊,不是这个,姐姐失踪了!!”
“什么!”宫尚角原本想着马上能见到姐姐的柔和的眼神在听到宫远徵这句话后,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后面的上官浅竖起耳朵听着,只不过她只听到了个‘什么’剩下的一句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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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宫
寒池
“阿…阿……阿宁…我…你……”花公子看着自己主动贴上来的宫宁角,有点慌了。
“热……热…”宫宁角不想离开这个能让她很舒服的东西的身边,缓缓抱上花公子的腰,只想贴着。
“阿宁…你……我……我可以吗?”花公子说完才发觉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你……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花公子等了几秒,看着美人抱着自己的腰的手,想在上面留一些属于自己的标记。看着宫宁角没回答……就……就当她同意了。
花公子低下头,用手捧起宫宁角的脸,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轻轻的吻了上去……甜!花公子一下子就好像打通了某种开关,觉得这些不够,一只手依然捧着宫宁角的头,一只手伸到宫宁角头后面,按了下去,接着将灵活的舌头撬开宫宁角的贝齿,宫宁角下意识的咬了下去,花公子闷哼一声,浓重的血腥味从口腔中蔓延,而花公子却感觉更燃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一次写吻戏,写的不好或看不懂的,请见谅。)
(那个……这个……今天情绪有点不佳,所以另外两更明天在更,非常不好意思🙇♀️)
(明天更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