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送完宫子羽去三域试炼,便回到了长老院。没过多久,月长老便前往执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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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
“公子,前山传来急报。”
“何事。”
“月长老……遇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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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宫
“羽公子前山传来急报,需要您立刻返回。”
“开什么玩笑,试炼还没结束呢,现在回去岂不是等于失败了”,“谁传的报,宫远徵还是宫尚角”
这时,雪重子走了过来,说道:“执刃大人,事关试炼,请您考虑清楚。”
宫子羽看着雪重子凝重的表情,站了起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雪公子说道:“月长老……月长老遇刺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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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
宫宁角和宫尚角在下棋,宫宁角眼见的看到了宫门天空上飘着白色灯笼,愣了一下迅速站起身。
宫尚角随着宫宁角的视线望过去,也愣了一下随后站起身,和宫宁角四目相对,互相点了点头。往执刃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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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义无反顾的前往前山,雪重子和雪公子并未阻拦。
“宫鸿羽生了个和他一样重情重义的儿子。”
“希望他最后不会落的像他父亲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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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宫门而生,为宫门而死。”
“我期待你真正成为执刃的那天,到时,我帮你把执刃袍披上。”
“子羽跟我说,他之前跟我要的医书都看完了,这些都是新的。”
“子羽啊,希望你一切顺利。”
宫子羽回顾着月长老对自己的关爱,不经意间便红了眼眶。
宫子羽来的执刃殿,只见雪长老,宫尚角,宫宁角,宫远徵站在中央,面前摆着……月长老的尸体。
宫子羽抬头边看到屏风上写着几个字,读了出来:“弑者无名,大刃无锋”,“我早就说过,无锋细作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栽赃的”
宫子羽会想起那天的事,气的牙痒痒。
“谁说宫门里只有一个无锋细作了。”
“无锋行事,想来小心谨慎,除非完全把握,不会轻易出手,角公子说的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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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另一边,云为衫回到房间,警觉的察觉到房间中还有一人,回眸一看,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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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除了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以外,全身并无其他伤口。”仵作对众人禀报月长老的情况。
“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检验。”宫子羽在一旁开口道。
“是。”话落,仵作们便将尸体抬走。
“值岗的侍卫难道没有发现异常吗。”
“你到得有点晚了,我们已经仔细排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侍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 直到议事厅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
“而且,月长老把自己的贴身黄玉侍卫也留在了侍卫营。”
“月长老为何如此神神秘秘的单独赴约,怕是要约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人。”
宫远徵和宫尚角一人一句的为宫子羽解释着。
宫子羽抬眸看着屏风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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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遇害和你有关系吗”云为衫直接开门见山,不跟上官浅多说一句废话。
“我还想问你呢。”
“我在后山和宫子羽一起。”
上官浅听到‘后山’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姐姐真是厉害,这后山还真是说去就去啊,你不用忍受半月之苦了。”
“月长老到底怎么回事。”
“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又是无名。”
“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呢,姐姐。”上官浅手撑着下巴说道。
“他在宫门里肆无忌惮的杀人,往后我们的计划只会越来越危险。”,“再加上你我都是外来之客,更加避免不了被收怀疑。”
“不一定,感觉这次宫门会把矛头指向自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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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仅喉咙处有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或者说非常偏爱他。”宫远徵话落,便看向宫子羽。
“远徵!”宫宁角在一旁出声。
宫远徵瘪了瘪嘴。
“能让月长老单独约见的人想必身份必然在管事之上,当务之急,便是先调查管事身份以上人今晚的行踪。”,“羽公子正在试炼,抽不出空,所以就交给角宫吧。”
“上次你们调查,别说贾管事是无锋细作了什么也没查出来,这一次,我怎么放心交给你。”
“宫子羽,你是不是没通过后山试炼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借调查无名为由逃避试炼啊~”宫远徵一点也看不惯哥哥被别人顶嘴,直接反驳道。
“子羽弟弟此时出现在这儿,想来,三域试炼第一关已经完成了吧。”宫尚角嘴角微微上扬着说道。


(就这个‘恶人’爽)
“并无。”宫子羽有点羞愧的说。
“那这不就是等于失败了吗~”宫远徵一脸挑衅。
“念在执刃这次将宫门之人的性命放在首位,我们两位长老已经批准了执刃可以继续完成下面的三域试炼。”雪长老说道。
“荒唐,这不就是破坏规矩吗!”宫远徵瞬间坐不住了。
“两位长老请记住,今天你们能为宫子羽破规矩,那他日就能为我宫尚角,为宫远徵,为我姐姐破规矩。”宫尚角缓缓站起身,斜睨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宫子羽,离开执刃殿。
“宁角先行告退。”宫宁角对长老行完礼,准备跟上宫尚角步伐,便与来人撞到一起,‘嗷’了一声。
执刃殿上三个男人同时心一紧。
宫尚角收起准备迈向门口的步子。
宫远徵连忙跑过去。
宫子羽还沉浸在宁角姐姐没有搭理他的世界里,听到这一声‘嗷’连忙抬起头。
月公子刚踏入执刃殿,刚与宫尚角擦肩而过,就感受到怀里一阵柔软,低眸一看,意中人就在自个儿怀里。
月公子怀中的宫宁角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顺带看了一眼撞到自己的是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月公子?你还正值青春年华怎么两鬓已是白发?”

“二小姐不必担心,练药练的罢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在那天得知花公子入住角宫,花公子求娶二小姐之后,像走火入魔般,疯狂的炼药,不知不觉间,两鬓已是白发。
宫远徵连忙把宫宁角从月公子怀中拉出来,用随身带着的手帕,仔细擦着刚刚自己看到宫宁角身上被月公子碰过的地方。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消失了,心中暗暗失落几分。
“二小姐可有碍。”
“无碍无碍。”宫宁角摆了摆手。
宫尚角阴沉沉的看着这一幕,好似自家媳妇在招桃花般。
走了过来,“月长老。”对月公子行了礼,便拉住宫宁角的手腕,“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说完不等宫宁角反应边拉着宫宁角往外走。
宫远徵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剩下的明天见。)
(祝我的小读者们 儿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