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赫第一次带谢时锦来歌厅时,就察觉到了她的不适。
包厢内灯光迷离,音乐震耳欲聋,穿着性感的女孩们穿梭其间,笑声娇媚。
谢时锦被他搂在怀里,身体却僵硬得像块木头。
他刚把烟叼进嘴里,低头瞥见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手臂一收,将她箍得更紧。
张凌赫“不适应?”
谢时锦不想扫他的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张凌赫没再多问,只是掌心始终贴在她腰间,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大学毕业后的三年,谢时锦在港区的生活单调得像一杯白水。
她很少涉足这种声色场所,直到遇见张凌赫。
他总说她太乖,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于是带她出入各种名利场,教她如何周旋,如何在这浮华世界里站稳脚跟。
此刻,她坐在张凌赫腿上,包厢里的几位老总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他们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她,带着探究和玩味。
谢时锦被烟味呛得喉咙发紧,终于忍不住凑到张凌赫耳边。
谢时锦“我去趟洗手间。”
他漫不经心地点头,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捏,算是放行。
走廊外的喧闹被厚重的门隔绝,谢时锦长舒一口气,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才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红,眼神慌乱,像只受惊的兔子。
她擦了擦脸,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推门回到包厢时,张凌赫却突然站起身,一把搂过她的腰,径直往外走。
谢时锦一愣,小声问。
谢时锦“生意谈好了吗?”
他没回答,脚步越来越快,掌心扣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出声。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心里涌起一阵委屈——是不是自己搞砸了他的事?
司机的车恰好停在门口,张凌赫拉开车门,一把将她摔进后座。谢时锦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而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张凌赫“教你的没忘吧。”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谢时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古龙水的气息,让她心跳加速。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吓得声音都带了哭腔。
谢时锦“张凌赫,你怎么了?”
他沉默地盯着她,忽然勾唇一笑,指尖捻住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一颤。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根,声音沙哑。
张凌赫“怎么乖成这样?”
谢时锦屏住呼吸,听见他轻笑一声,接着说。
张凌赫“看不出来我想欺负你?”
夜色沉沉,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斑斓的光影。
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而他的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彻底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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