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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手工坊的雕花木窗,在宣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非遗传承人李老师正在展示一幅精美的"福"字剪纸,红色的纸屑像雪花般飘落在案几上。
"剪纸讲究心静、手稳、意诚。"李老师话音未落,池星缘那边就传来"咔嚓"一声——她把红纸剪成了个歪嘴唐老鸭。
"李老师您看!"她献宝似的举起作品,"这是中西文化融合!"
黄子弘凡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来了灵感。十分钟后,他举着一张支离破碎的红色剪纸:"看我的抽象派骷髅!"
齐思钧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我们这是非遗传承课,不是阴间艺术展。"
角落里,郭文韬正用圆规在纸上画着复杂的几何图形。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精密的计算光芒:"根据分形几何原理,雪花可以用六重旋转对称..."
"说人话。"唐九洲叼着剪刀凑过来。
"就是比你剪得好。"蒲熠星冷不丁插话,手里却悄悄把剪坏的纸团塞进口袋。
周峻纬不知何时溜到唐九洲身后,在他精心剪的"自画像"上添了两撇小胡子。等唐九洲发现时,两人在作坊里追打起来,不慎撞翻了砚台。墨汁泼洒在满桌剪纸作品上,晕染开一片混沌的深色。
"完蛋了..."唐九洲看着被毁的作品欲哭无泪。
池星缘却突然拍案而起:"等等!这是天赐良机!"她抓起一张染墨的剪纸对着阳光,"你们看,墨色晕染形成的层次感,这才是真正的水墨画剪纸!"
李老师惊讶地凑过来:"这确实是...别具一格的表现手法。"
午后,作品展示环节正式开始。何运晨的"法律天平"剪纸线条刚劲有力,被罗予彤贴上"公平正义"的手写标语;郭文韬的数学雪花精密得令人叹为观止;连黄子弘凡的"抽象派骷髅"都在墨色晕染下多了几分艺术感。
"我的作品叫《胡子门事件》。"唐九洲咬牙切齿地展示被画了胡子的自剪像,周峻纬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
就在评选即将开始时,池星缘神秘兮兮地搬出一个大相框。她将所有剪纸作品拼贴在一起,组成了一幅热闹的"院人全家福"——唐老鸭搂着抽象骷髅,数学雪花飘在法律天平上,连那几撇小胡子都成了特色标志。
作坊里突然安静下来。齐思钧盯着这幅"全家福",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发亮;蒲熠星别过脸去,却悄悄用手机拍了照。
"......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黄子弘凡揉着鼻子嘟囔。
"根据心理学研究,"周峻纬轻声说,"集体创作确实能增强归属感。"
"说人话。"唐九洲撞了下他的肩膀。
"就是...挺好的。"周峻纬笑着把最后一点墨迹描成了爱心形状。
夕阳西下时,李老师将那幅"全家福"郑重地挂在了手工坊最显眼的位置。红色的剪纸在余晖中泛着温暖的光泽,每一个歪歪扭扭的线条都记录着这个特别的午后。池星缘偷偷把剪坏的第七个"福"字塞进口袋,却被眼尖的郭文韬发现。
"那个...可以送我吗?"他难得主动开口,"我想研究下...剪纸的失败概率。"
池星缘笑着把纸片递过去,指尖不小心沾到了他掌心的温度。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那张皱巴巴的"福"字被郭文韬小心地夹进了笔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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