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疑惑地看着母亲，又看看柳沐芳，似乎明白了什么："母亲，您不会在汤里下了什么吧？"
孙氏不置可否，只是盯着柳沐芳的肚子："奇怪，按理说应该已经..."
话未说，柳沐芳突然捂住腹部，面露痛苦之色："啊！好痛！"
众人一惊，萧衍连忙上前扶住她："芳儿，怎么了？"
柳沐芳痛苦地弯下腰，脸色苍白："腹部突然绞痛，好像...好像要小产了！"
孙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掩饰起来，装作惊慌："怎么会这样？快，去请大夫！"
萧衍抱起柳沐芳放在床上，急声道："来人，快去请蒋大夫！"
青桐早有准备，迅速跑出去传信。柳沐芳躺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紧握萧衍的手："夫君，救救我们的孩子..."
萧衍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别怕，我在这里。"他转向母亲，声音冰冷："母亲，若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孙氏装作无辜："衍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害了她？"
萧衍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了母亲一眼。
不多时，蒋大夫匆匆赶来，为柳沐芳把脉。众人都紧张地盯着他，等待诊断结果。
蒋大夫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终于收回手，叹了口气："世子妃腹中胎儿有些不稳，恐怕..."
"恐怕什么？"萧衍急切地问。
蒋大夫摇摇头："恐怕保不住了。不过..."他又仔细观察了柳沐芳的脸色，"奇怪，按理说应该有见红的症状，但世子妃并无此征兆。"
柳沐芳虚弱地问："大夫，真的没有办法救我的孩子了吗？"
蒋大夫思索片刻："且让我再诊断一次。"
他再次为柳沐芳把脉，这次时间更长。片刻后，他惊讶地说："世子妃腹中是个女胎，且胎相稳固。虽然有些波动，但若精心调养，应该无碍。"
"女胎？"孙氏和萧衍同时惊呼，语气却截然不同。
孙氏似乎松了口气，而萧衍则显得有些失望。
蒋大夫点头确认："确实是女胎无疑。我再开几副安胎药，世子妃按时服用，卧床休息，应该不会有大碍。"
柳沐芳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重担："有劳大夫了。"
蒋大夫开好药方，告辞离去。孙氏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看了柳沐芳一眼，也离开了房间。
房内只剩下柳沐芳、萧衍和青桐三人。
萧衍握着柳沐芳的手，低声道："芳儿，你还好吗？"
柳沐芳微微点头："已经好多了。只是..."她犹豫片刻，"夫君是不是希望我怀的是个儿子？"
萧衍苦笑一声："说实话，我确实希望是个儿子。不过，女儿也好。"
"夫君，今晚之事..."柳沐芳欲言又止。
萧衍神色复杂："我知道母亲做了什么。她一向强势，又担心我宠爱于你，所以..."
"所以想除掉我腹中的孩子？"柳沐芳直视萧衍的眼睛，"夫君，你知道母亲会这么做，却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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