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激烈而又紧张万分的战斗之中,局势已然陷入胶着状态。非鸣与白逸拼尽全力,但仍难以扭转战局。正在此时,一个神秘人物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现身,其身影飘忽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这个神秘人的到来,仿佛给非鸣和白逸带来了一丝希望之光。他们原本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些许,目光不自觉地聚焦在了这位不速之客身上。
然而,就在非鸣因神秘人的出现而稍有分神的那一刹那,情况陡然生变!只见神秘人身形一闪,犹如闪电划破夜空,瞬间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非鸣猛扑而来。
非鸣心头一惊,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梁骨处迅速蔓延开来。他本能地想要躲闪,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尽管他下意识地迅速偏过头去,可终究还是未能完全避开这突如其来、如疾风骤雨般的致命一击。
只听得“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幽灵般的光芒如同流星划过天际,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非鸣的额头。刹那间,非鸣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剧痛难忍。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一片黑暗迅速笼罩上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几近跌倒在地。
一旁的白逸目睹此景,心中大惊失色。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急速冲向非鸣,稳稳地挡在了好友身前。手中的短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迎接神秘人的下一轮攻势,誓要与其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神秘人却没有继续攻击,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声音低沉而空洞,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秦承鸣,你的命运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这一击,是给你的警示。”
非鸣紧紧地捂住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温热的鲜血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渗流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手掌。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庞滑落,滴落在脚下这片冰冷的土地上。
然而,比起身体上所遭受的创伤,更让他感到痛苦和困惑的,是眼前这个神秘人的身份以及其行为背后的动机。他瞪大了双眼,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那个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若隐若现的身影,声嘶力竭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是什么深……”欲言又止了
伴随着一阵阴森诡异的寒风呼啸而过,神秘人的身影愈发显得虚幻缥缈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消散于这无尽的黑暗之中。但他那低沉阴冷的声音却依然清晰可闻,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非鸣的心窝:“哼,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负使命,必须确保某些人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妄图去改写既定的人生轨迹。而你,秦承鸣,很不幸地成为了其中之一。无论你如何挣扎反抗,都不过是徒劳罢了。接受现实吧,这便是你的宿命……”
说完,那神秘人身形一闪,便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浓稠如墨的夜色之中,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从来就未曾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非鸣和白逸两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神秘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非鸣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额头那道深深的疤痕。这道疤痕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刺眼。它不仅是一个丑陋的印记,更是非鸣一生都无法抹去的记忆,时刻提醒着他命运的多舛与无常。
白逸急忙走上前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非鸣,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能走吗?我们必须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不然感染了可就麻烦了。”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查看起非鸣身上其他的伤势来。
非鸣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艰难地点了点头。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着他的神经,然而那钻心的疼痛却并没有让他屈服,反而使得他双眼中的光芒愈发坚定起来。
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能走,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声音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但其中蕴含的决心却是不容置疑的。
两人相互搀扶着,脚步蹒跚而又谨慎地离开了那个宁静却暗藏危机的村子。一路上,他们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引来什么未知的危险。
脚下的土地松软潮湿,不时有树枝和荆棘勾住他们的衣角。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仿佛是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将外界的世界完全隔绝开来。
就这样一步一挪地走着,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