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时不时心虚的去瞟姜凡的神色，那个冰山好像正在消融。
有效！！！
张涛继续加大开始媚姜凡，“而且，究竟是谁给你说的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算我有了对象，对象哪有你重要？”
声音越来越弱，张涛感觉他同桌的刚有好转，说到后半句却又阴沉下来。shift！
张涛想了一个很坏的点子，他准备先存档，然后跟他的攻略对象都表白一个遍，这样也可以试错一下，好明白这几个人对自己都是什么心思。
回忆，摘下VR，戴上VR。动作一气呵成。
还是刚才的场景，他正贴着姜凡的耳朵说悄悄话，刚一进入VR他才发现姜凡的耳朵红透了。虽然脸还是扑克脸。
“同桌，你难道不清楚吗？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和我在一起吧。每天都教我数学题和物理题，你让我怎么不心动？”
“这很荒唐，为了让我教你写题，就用这种可笑的手段来迷惑我吗？”
张涛秉持破罐子破摔，反正可以读档的心态。硬着头皮往下说，“你觉得我这么做是很荒唐的吗？‘我喜欢你’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姜凡，你不同意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对吗？”
“好，那我非你不可呢。”张涛之前在三班看的小说真没白看，这套词多么动人，绕是姜凡的神色也松动了。
“我同意。”姜凡说。
“同意什么？同意和我在一起？还是同意给我讲题？”张涛不依不饶。
姜凡没有再接下句，这么直白的话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在挣扎，因为他是个理性的人，所以不能轻易的有其他情绪。
良久，姜凡圆钝的指甲落在张涛打了红叉和问号的习题上。
“这道题有三种解法，先看第一种…”
下课铃响了，刚好讲完。
陈希凑了上来，“小涛，你有什么不会的吗？”
张涛顿感不妙，悄悄看向同桌没什么异常，这才翻出了另一张试卷习题，“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陈希还没读完题，薛珅扭过头说“答案是2，根号三，根号一百零七。”
“小涛，立体几何不是陈希擅长的领域。我给你讲最简单的方法。”
“我不擅长是相对于其他领域来说的，又没说我不会。” 陈希皱着眉回怼。
……
这是一节音乐课。也是张涛第一次再尖子班上音乐课。
尖子班里音乐造诣最好的是薛珅，其他的人大多对音乐不是特别特别痴迷的喜欢。音乐老师看见新面孔难免有些惊讶，看上去张涛很纯良，有种艺术大师的返璞归真感。
张涛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叫上台做钢琴示范，美曰其名是新同学的欢迎仪式。
张涛看钢琴琴谱看的头晕，他只听见看见音乐老师拿着一根细小的指挥棍，指着这个那个音符说do re mi什么的。
又要丢人了，。。张涛已经散发出了淡淡的死感。看上去在音乐教室，人其实已经走了一会。
“懂了吗张涛，现在开始吧～”音乐老师声音有种温润的味道，只是。张涛无暇感叹了。
“等一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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