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接过丝帕,指尖触到那柔滑的绸面,触感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展开丝帕,借着烛光细看,只见帕子上绣着一丛梨花,瓣瓣如雪,纤毫毕现,枝叶间还点缀着几只灵动的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细腻得像是活的一般。
他忍不住赞道:“晴儿你这绣艺,真是没话说!比今儿个在园子里见的,还要精致几分!”
他低头凑近,丝帕上似乎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似寻常花香那般浓烈,也不似名贵香料那般馥郁,而是一种清清浅浅、若有若无的幽香,沁人心脾。
他抬头看向晚晴,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这帕子,怎么有股香味?”他顿了顿,又环顾四周,鼻翼微动,“不只是帕子,这屋子里,似乎也有一股清香,淡而不腻,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晚晴掩唇轻笑,狡黠却又不失端庄,“王爷的嗅觉可真灵!这香味呀,是婢妾自制的梨蕊香,用的便是院子里那棵老梨树的花瓣,配上一些安神的香材,慢慢窨制而成的。味道清淡,倒也能助眠安神。”
她说着,微微侧身,指了指窗边案几上的一只小巧青瓷香炉,炉中正袅袅升起一缕白烟,香气便是从那儿飘散开来的。
弘历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又转回她脸上,眼中又多了几分惊艳与倾慕。
这女子,不仅生得貌美,绣艺精湛,竟还会调香,如此多才多艺,怎能不让人心动?
他放下丝帕,声音低沉沙哑了几分,“晚晴,你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今儿算是开了眼了!”
“王爷谬赞了,婢妾不过是闲来无事,学了些小玩意儿,怎敢在王爷面前献丑?”
她低头说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腰间的流苏,羞涩中透着一丝娇媚,偏偏又带着几分天然的纯真,看得弘历心头那团火烧得更旺。
弘历再也按捺不住,挥了挥手,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屋里的丫鬟太监们得了令,纷纷低头退下,丹芙最后一个离开,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掩上雕花木门。屋子里刹那间安静下来,只剩烛火偶尔噼啪作响,和两人微微的呼吸声。
弘历起身,步履稳健却带着几分急切,走到晚晴身旁,俯身一把将她抱起。晚晴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脸颊贴在他胸膛上,热得像要烧起来。
“王爷……”她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弘历低头看她,眼中燃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嘴角却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昨夜本王冷落了你,今夜可得好好补偿一番。你呀,也得好好服侍本王才是。”他声音低哑,像是带着钩子,挠得人心里发痒。
晚晴羞得几乎不敢抬头,只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小猫儿哼唧般,软得让人心酥。
她被弘历抱着,稳稳地落在床榻上,锦被柔软,带着淡淡的梨花香气,仿佛将两人包裹在一片清甜的云雾中。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弘历的衣襟,开始一颗颗解开他外袍上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