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所到之处,都像是点起了一串细小的火苗,让晚晴浑身轻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元寿……别……别这样……”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猫叫,软糯得没有半分力道,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融化在他炙热的目光和挑逗的言语里了,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弘历恍若未闻,双唇已经压了下来,那是一个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吻,辗转厮磨,攻城略地,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衣衫一件件被剥落,散落在罗汉床边,如同凋零的桃花瓣,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狭小的罗汉床上,两具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她仰着脖颈急促喘息,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在锦缎枕面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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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偶尔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梨花的清香。屋内,却是另一番旖旎春色。
第二日天色微亮,荣华居内已是人影绰绰。各院的侍妾们依照规矩,早早便来给嫡福晋富察琅嬅请安。
晨曦透过窗棂,将斑驳的光影投在地上,却驱不散屋内的那股子压抑与蠢蠢欲动。
一众妾室端坐于雕花梨木椅上,个个衣衫华丽,钗环叮当,面上却掩不住那几分不甘与酸涩。
清晨的请安本是府中惯例,可今日的气氛却格外诡谲。昨日棠梨苑那场白日里的荒唐事,早已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成了这些女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啧啧,都听说了吗?那狐媚子,果真是不要脸面!”坐在左首的金玉妍掩着帕子,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偏偏带着刺儿,让人想听不见都难。
她斜眼瞥了身旁的高晞月一眼,语气里满是嘲弄,“大白天的就勾得王爷神魂颠倒,真不知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我就说嘛,那聂氏根本就是狐狸精转世,狐媚功夫当真了得,否则怎连白日宣 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白日宣 淫?”这话一出,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屋内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夹杂着几声故作惊讶的抽气声和毫不掩饰的鄙夷嗤笑。
“哎哟喂,那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啊!咱们王府里,什么时候出过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一向低调的苏绿筠也跟着起哄。
“不就是昨天嘛!棠梨苑那边,大白天的就……啧,真是脏了王府这块地儿……”
这些污言秽语,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露骨。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横飞,全然不顾这里是嫡福晋的荣华居,更不顾及嫡福晋富察琅嬅还端坐其上。
富察琅嬅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糟话,脸色早已沉了下来,握着茶杯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昨日之事,她如何不知?弘历宠爱晚晴已是人尽皆知,可如今这些妾室竟敢当着她的面嚼舌根,而且她也已经警告过她们,她们竟然当耳旁风,实在是不把她这个嫡福晋放在眼里!
她柳眉一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往旁边的小几上一顿,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茶水溅出,湿了桌面。她正欲开口斥责,就在这时,“庶福晋聂氏到——”
一声清亮悠长的通报声,如同惊雷般从屋外传来,清晰地传遍了荣华居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