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莫雪鸢便探得消息,那唱歌之人正是青宁,且她被囚于一间荒僻的屋舍之中。
莫雪鸢心生一计,刻意亲近周亚夫,打算利用他的关系,托他送一笼包子去给窦漪房,实则暗中传递讯息。
周亚夫本就对窦漪房心存疑虑,见莫雪鸢主动示好,便顺水推舟,欲探她们主仆的真实意图,是否为敌方细作。
窦漪房拆开包子,发现其中藏着的珍珠上刻着字迹——“团圆会青宁”。
她心思剔透,立时领会莫雪鸢的暗示,决意在团圆节那日,设法与青宁会面。
计划既定,她便前往乾坤殿求见刘恒。当时刘恒正与晚晴对弈,听闻窦漪房求见,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内侍领命,将窦漪房带入殿中。她向刘恒与晚晴行礼方毕,刘恒便开口问,“窦美人,孤不是命你在重华殿静养,不许擅出吗?”
“回代王,臣妾病已痊愈,方敢前来。”窦漪房垂首,言辞谨慎。
“臣妾初至代国,未得代王垂怜,反惹代王不悦,臣妾自省,欲在团圆节时前往佛堂诵经,抄写佛典,为代王、太后及代国祈福,愿上苍庇佑代国风调雨顺、社稷安泰。”
刘恒边听边落子,颔首道:“窦美人有此心意,孤准了。若无其他事,你且退下吧。”
“谢代王,臣妾告退。”窦漪房心中窃喜,款款退出乾坤殿。
刘恒与晚晴复又专注对弈,晚晴落下一白子,唇角微扬,“恒郎,这是臣妾来代国后首个与你共度的团圆节,咱们可得好好庆贺一番。”
刘恒随之落下一黑子,笑道:“自是如此,不过眼下……”他听晚晴唤他“恒郎”,心头一酥,便起身自后环住晚晴,将脸贴近她颈间,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
“恒郎,别闹!”晚晴有些怕痒,欲躲开,刘恒却收紧手臂,锁住她的腰肢。
他手指缓缓探入她的发间,唇沿着她的脸颊游移,至耳畔时,低沉的喘息透着诱惑,“晴儿,我……我很想……”
刘恒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引力,手指已经滑到晚晴腰间玉扣上,轻轻一拨,便解开了束缚。
他的吻落在她颈侧,滚烫的呼吸混着酒气,在她耳畔激起一阵颤栗。
“别……别在这里……”晚晴的声音细弱蚊蝇,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试图推开他,却又使不上力气。
“别怕!”刘恒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沙哑,“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棋枰上的黑白子被刘恒骤然扫落的衣袖带得哗啦作响,晚晴惊呼未落,整个人已被他强横地按在了冰冷的紫檀木桌案上。坚硬的桌沿硌着她的小腹,凉意透过薄薄的春衫直往骨头缝里钻。
“恒郎……”她扭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惶的颤,尾音却被刘恒滚烫的唇舌堵了回去。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攫取着她所有的呼吸。
晚晴的脸被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散落的棋子硌着她的脸颊生疼,指甲深深地抠进乌木桌面,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棋子叮叮当当滚落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