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出嫁不久,紧接着便轮到了独孤曼陀。这一世,她的婚礼虽依旧不及姐姐那般隆重,却也热闹非凡,宾客盈门,家人送上的祝福也是出自真心的。
她望向身旁的杨坚,那眼神坚定而深情,脸上不由绽开如花笑靥,那一刻,她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三朝回门后,她便随杨坚前往陈留。李昞父子参加完婚宴,也返回了陇西。
因独孤伽罗年纪尚小,独孤信打算再留她两年,待十八岁再让她出嫁,于是他们父子先行回陇西。而晚晴的婚事,独孤信则定在半年后。
独孤般若成为宁都王妃后,野心渐渐显露。她频频拉拢朝中重臣,暗中收买人心,还借宁都王之名捐助济慈院,只为博得更多美名。
她甚至与八大柱国之一的赵贵走得极近,意在挑唆他出兵勤王,与宇文护抗衡,再借宇文护之手除掉赵贵,削弱宇文觉的势力,最终坐收渔利,扶植宇文毓登位。
宇文护早就看透了独孤般若的心机,却未如剧情中那般配合或暗助,而是静观其变。
后来,赵贵察觉自己被戏弄,怒不可遏,他恨透了独孤般若,更恨独孤家。他认为若非独孤信默许,女儿怎敢如此大胆谋反?
实则独孤信极力反对般若的行径,认为这是谋逆之举,身为忠臣,受先帝重托,辅佐圣上,绝不容她胡来。独孤般若却斥父亲愚忠,父女意见不合,最终决裂。
赵贵对此一无所知,正盘算报复独孤家时,忽闻一则惊人消息:独孤伽罗在济慈院私练兵马,还藏有大批兵器。
他便心生一计,称独孤伽罗拥兵谋反,设法引她出城,再派兵将其擒拿,押至大殿,交由圣上审问。
宇文觉生性懦弱,耳根子又软,竟轻信赵贵之言,认定独孤伽罗蓄兵谋反。
无论独孤伽罗如何辩解、喊冤,宇文觉始终无动于衷,下旨将她打入天牢,严禁任何人探视。
赵贵借机公报私仇,对独孤伽罗施以酷刑,逼她承认是受独孤信指使,硬要将谋反的罪名扣在独孤家头上,誓要将其连根拔起。
可独孤伽罗意志坚定,面对种种折磨,始终不屈,拒不承认那莫须有的罪名,最终因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独孤信与独孤般若闻讯心急如焚,匆匆入宫面圣,苦苦哀求宇文觉放过伽罗,坚称独孤家对皇室忠心不二,绝无二心,更何况伽罗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恳请圣上开恩,或至少允他们见她一面,确认她的安危。
可宇文觉却避而不见,推说身体不适,闭门谢客,父女二人只能长跪殿外,苦苦哀求。
实际上,宇文觉并非全然不知近来宁都王府的风声,独孤般若频频拉拢朝中重臣,收买人心,谁又能不怀疑她有心让自己的夫君登基称帝?而她的父亲独孤信身为宇文毓之岳父,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父女俩在殿外跪了许久,嗓子喊哑,口干舌燥,仍无济于事。
独孤信心中暗责独孤般若,若非她野心勃勃,结交权臣,拉帮结派,又怎会拖累伽罗受此苦难?当然,只是这些话,在皇帝面前,他万万不敢吐露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