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廷中,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京城的达官显贵们都受到了邀请。
宴会上,灯火辉煌,乐曲悠扬,人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檀悦兮身着华丽的衣裳,身姿婀娜,她的美眸流转,在人群中寻找着西门庆的身影。终于,她看到了西门庆,他正与几位大臣谈笑风生,一副风度翩翩佳公子模样。
“……”人模狗样。
檀悦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佯装不经意地靠近西门庆,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仿佛只是在随意走动。
当她走到西门庆身边时,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她迅速而巧妙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倒入了西门庆的酒杯中。那药粉瞬间溶解在酒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西门庆毫无察觉,依旧谈笑风生,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西门庆突然觉得内心一阵烦躁,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种不适,但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
原本温文尔雅的西门庆,此刻他的伪装逐渐被这烦躁的情绪撕碎。他的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阴沉,开始在宴会上大发脾气。
他猛地站起来,将桌上的杯盏碗筷尽数摔碎,瓷器的破碎声在宴会上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惊愕。
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地看着西门庆,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如此失态。
皇上见此情景,龙颜大怒,他严厉地斥责了三皇子西门庆,对儿子的行为表示极度不满。
“西门庆,你这是何意?竟敢如此放肆!”皇上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
西门庆却毫无惧色,嘴角反而泛起一丝冷笑,“父皇,儿臣怎么就放肆了?父皇年纪大就别多管闲事。”
“放肆!”皇上气得浑身发抖,“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西门庆嗤笑一声,“儿臣可不就是学父皇的做派吗。”
“放肆!”皇上猛地一拍龙椅,“来人,将这个孽子给朕押入大牢!”
西门庆被侍卫们押走时,还不忘回头对皇上喊道:“父皇,你这么称薪而爨,数粒乃炊,你会后悔的!”
皇上看着西门庆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烦躁。
檀悦兮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可以说计划成功了一半。至于剩下的,西门庆,我们慢慢玩,好戏还在后头呢。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关注着檀悦兮的景王世子走上前来,他轻声对檀悦兮说:“檀小姐。”
来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袖口绣着淡蓝色的云纹。外罩一件烟灰色的大氅,绒毛细腻柔软,泛着柔和的光泽。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丝带,简洁而不失优雅,其上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身姿修长挺拔,宛如孤松独立。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冷硬却不失俊美,高挺的鼻梁如远处的雪峰,眉如墨画,英气中透着几分清冷。他抬手间,宽大的袖袍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是你?”寺庙不小心撞到的玄衣男子。
“原来檀小姐还记得在下啊?不过檀小姐此举甚是大胆,也有些冒险了。”
檀悦兮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被这个男子看在眼里,原主的记忆中可没有出现这个人。
景王世子嘴角微微一勾,接着说:“檀小姐放心,此事我不会声张。”
说罢,他给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便悄悄清理了檀悦兮下毒留下的痕迹。
檀悦兮看着景王世子,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宴会在一片混乱中结束,檀悦兮离开了现场,而景王世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