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冲我喊道：“林飞！快跟我走！”
我愣住了。阿豹为什么会帮我？他不是应该追杀我吗？
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我别无选择。我跟着阿豹，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我们穿过一条条走廊，躲开一队队巡逻人员。阿豹似乎对据点的地形非常熟悉，带着我七拐八弯，很快就摆脱了执行队的追击。
我们来到据点的一个秘密出口。阿豹打开出口，示意我出去。
“阿豹，你为什么帮我？”我忍不住问道。
阿豹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我们是兄弟。我不能看着你死在这里。”
兄弟？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我和阿豹之间，一直都是竞争关系，甚至可以说是敌对关系。他为什么会把我当成兄弟？
我感到更加困惑了。眼前的阿豹，和我想象中的那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阿豹全不同。
“别问了，快走！”阿豹催促道。
我点点头，走出了秘密出口。
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巷。我回头看了一眼据点，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灰烬”，这个我潜伏了三年的地方，这个让我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地方。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知道，我的卧底生涯，似乎还没有结束。
7
逃出“灰烬”据点后，我和阿豹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躲了起来。工厂里破旧不堪，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阿豹。
阿豹靠在墙壁上，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不知道。我的计划被打乱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问道。
阿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本来打算在交易的时候，让我的雇佣兵冲进去，抢走那批货。然后，趁着据点混乱，袭击据点，控制整个‘灰烬’。”
这和我之前猜想的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道。
阿豹苦笑一声，“为了活下去。影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如果我不先下手为强，迟早会被他除掉。”
“影为什么会怀疑你？”
“我做了一些事情，让他不高兴。”阿豹说得含糊不清。
我没有追问，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既然你的计划被打乱了，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问道。
阿豹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中闪烁着迷茫。“我不知道。我现在成了‘灰烬’的叛徒，影不会放过我。那些雇佣兵，他们只认钱，我没有足够的钱，他们也不会帮我。”
我看着阿豹，心里涌起一丝同情。虽然他做了很多坏事，但在这一刻，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突然说道。
阿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合作？你和我？”
“对。你对‘灰烬’内部的情况非常了解，我知道一些外面世界的事情。或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阿豹沉默了。他在思考我的提议。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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