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计划似乎陷入停滞时，转机出现了。
一个周末的晚上，张晓接到了林微雨的电话。她的声音异常紧张："张顾问，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的系统被入侵了，客户数据可能遭到泄露，你能..."
不等她说，张晓便答应立刻前去帮忙。
那晚，他在她的小型办公室忙到凌晨两点，成功隔离了攻击源，并追踪到了黑客的部分痕迹。林微雨整晚都在一旁协助，两人配合默契。
当系统恢复正常，林微雨终于松了口气，脸上的疲惫一览无遗。
"谢谢你，"她罕见地露出笑容。"现在这个点，恐怕没地方能吃饭了。"
"我煮面不错。"张晓随口说道。
林微雨沉默片刻，道："我家就在楼上，冰箱里有些速冻饺子。"
这是意外的突破口。
5
随着时间推移，林微雨的防备渐渐降低。两个月过去，张晓已成为她生活中固定的存在。他们经常一起吃饭、讨论技术，偶尔还会去看一场电影。
在陈景明的指示下，张晓开始有意引导话题到过去的感情经历。
"我三十五岁了，一直单身，"张晓坦言。"曾经有过一段很认真的感情，但最后因为对方的背叛而结束。从那以后，我就很难再信任别人了。"
林微雨搅动着咖啡，目光低垂。"我也是。"
"所以你也..."
"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往事。"我们一起创业，共同奋斗，以为会一起走到最后...直到我发现，他一直在暗中筹划将我踢出局。"
张晓握住了她的手，这是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有时候我想，或许正是那些伤害，塑造了今天的我们。"
林微雨没有抽回手，只是轻轻点头。
那天晚上，张晓向我汇报时，语气有些异样。"我觉得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只是被生活逼得筑起了高墙。"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我提醒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
六月的一个傍晚，林微雨突然高烧不退。张晓接到她微弱的求助电话后，立刻赶到她家。她独自蜷缩在床上，面色苍白，额头滚烫。
他二话不说将她送往医院。输液、检查、挂号，张晓忙前忙后。整整一天一夜，他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旁。
当林微雨的烧终于退下，她睁开眼睛，看到张晓疲惫的面容，不禁红了眼圈。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能去哪呢？"张晓轻声回答。"你病了，我不可能丢下你一个人。"
"谢谢..."她的声音哽咽。
"别说谢谢，"张晓将一缕散发别到她耳后。"这世上，能让我如此牵挂的人不多了。"
那一刻，我通过监控看到，林微雨的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6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甚至超出预期。在林微雨出院后的第三天，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
张晓变得沉默了许多。每次汇报时，他总是简短地描述进展，然后迅速离开。这不像他以往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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