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汐轻轻推开门,修司还在床上睡得香甜。她轻手轻脚地整理好他的衣服,轻声唤道:"修司,该起床了。"
修司揉着惺忪的睡眼,像个小孩子一样张开双臂:"锦汐抱抱。"
锦汐宠溺地笑了笑,将他扶起来:"今天要去托管机构玩哦,那里有很多好玩的玩具。"
修司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玩具!我要玩积木!"
锦汐帮修司洗漱完毕,牵着他的手走出家门。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修司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冲锦汐笑。
到了托管机构,工作人员热情地迎了上来:"修司先生,今天想玩什么?"
"积木!"修司兴奋地喊道。
锦汐蹲下身,仔细地整理着修司的衣领:"修司要乖乖的,我下午就来接你。"
修司用力地点点头:"锦汐要早点来接我!"
看着修司欢快地跑向玩具区,锦汐才转身离开。回到家,小精灵已经等在她的肩头:"该训练了。"
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再次清晰时,她已经站在了那片熟悉的网球场。浓雾依旧笼罩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教练已经等在场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今天的目标是接住我50%速度的发球。"教练的声音冷硬如铁,"做不到就继续,直到做到为止。"
锦汐握紧球拍,掌心已经沁出汗水。教练的发球像一道闪电,划破空气的瞬间几乎看不清轨迹。她的脚步踉跄,球拍一次次挥空,手臂酸胀得几乎抬不起来。
"脚步!"教练的吼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重心放低,预判落点!"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睫毛。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但依旧死死盯着教练的动作。又是一记发球,她猛地侧身,球拍堪堪擦过网球,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教练的目光微微闪动,"继续。"
训练结束时,锦汐几乎站不起来。她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带着刺痛。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今天的50%,明天的60%,后天的70%……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接近目标。
回到现实,锦汐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伪装。衣服笔挺,短发利落,脸上没有任何脂粉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服的衣角。
"你在担心什么?"小精灵的声音从肩头传来。
"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切原赤也……"锦汐的声音很轻,"他们都是天才,而我……"
"你也是天才。"小精灵打断她,"只是你自己还没发现。"
锦汐摇摇头,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上。照片里的修司笑得灿烂,怀里抱着她送给他的泰迪熊。她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表面,眼神变得坚定。
下午,锦汐准时赶到托管机构接修司。推开门,修司正坐在积木堆里,专心致志地搭建着什么。
"锦汐!"看到妹妹,修司立刻丢下积木跑了过来,"你看,我建了一座城堡!"
锦汐看着那歪歪扭扭的积木建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修司真厉害。"
牵着修司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修司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趣事,锦汐耐心地听着,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回到家,锦汐开始准备晚餐。修司坐在餐桌旁,一边摆弄着玩具,一边看着妹妹忙碌的身影。
"锦汐,明天还要去托管机构吗?"修司突然问道。
锦汐切菜的手顿了顿,转身看向他:"修司不想去吗?"
修司摇摇头:"想去,但是更想和锦汐在一起。"
锦汐的眼眶微微发热,她走到修司身边,轻轻抱住他:"等锦汐放学就来接你,好不好?"
修司用力地点点头,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夜深人静时,锦汐躺在床上,耳边是修司均匀的呼吸声。她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明天的场景。明天是立海大附中开学的日子,她即将以新生的身份踏入那个新的校园一个未知的未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锦汐已经整理好书包。把修司送到托管所,来到附近的车站。
车站里,三三两两的学生正在等车。锦汐站在人群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网球拍的握把。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远处,公交车缓缓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