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晚晴，是我，苏颜。”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有事吗？”我问。
“我……我想见你一面。”她说。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见我。
“为什么？”我问。
“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清楚。”她说。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我提前到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没多久，苏颜就来了。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化着淡妆，看起来很憔悴。
“晚晴。”她走到我面前，有些局促地叫了一声。
我站起身，对她笑了笑。
“请坐。”
她在我对面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小小的咖啡桌，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
“我……我知道你和逸舟在一起过。”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离开后，逸舟很难过。是你一直陪在他身边，我……我很感谢你。”她说。
“不用谢。”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有些惊讶。
“分手了？什么时候？”
“就在前段时间。”
她沉默了，低下了头。
“对不起。”她突然说。
“对不起什么？”我问。
“对不起，我一直在打扰你们。对不起，我让他心里一直放不下。”她说。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复杂。
“你爱他吗？”我问。
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痛苦。
“爱。我一直都爱他。”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疼。
“既然爱，为什么要离开？”我问。
“我当时有自己的原因，我以为我能处理好一切，然后回到他身边。”她说，“但我错了。我离开后，他变得越来越封闭，越来越不开心。”
“你回来找他了？”我问。
她点了点头。“我回来了。我以为，我回来就能弥补一切。但我发现，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
“他变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属于我的人了。他的世界里，有了别的东西。”她顿了顿，“我知道，那个别的东西，是你。”
我的心跳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误会了。”我说，“他心里一直有你。”
“不，不一样了。”她说，“以前他心里只有我，现在，他心里有你。”
她看着我，眼神真诚。
“晚晴，我知道我曾经伤害过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她说。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我曾经恨过她，恨她占据了顾逸舟的心，恨她让我在这段感情里卑微到尘埃。但此刻，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却恨不起来了。
或许，我们都是这场感情里的受害者。
“我没有怪你。”我说，“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清。”
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感激。
“谢谢你。”她说。
“你现在怎么样？”我问。
她苦笑了一下。“不好。我回来后，想重新开始，但发现一切都很难。工作不顺，感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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