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当时太混乱了，她记不清了。

我离开拘留所，心里充满了疑问。如果宋明是被控制的，那么“莉莉”会不会也是被操控的？或者，“莉莉”才是真正的操控者？

我开始调查“莉莉”的身份。我通过宋明的手机记录，查到了一些线索。

“莉莉”使用的手机号是临时的，无法追踪到具体身份。但通过一些社交平台的关联信息，我找到了一个名叫“莉莉”的女性账号。

账号的主人看起来很年轻，是个模特。照片上的她很漂亮，但眼神有些空洞。

我联系了“莉莉”的一些朋友，试图了解她的情况。她的朋友说，“莉莉”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失联，而且脾气变得很暴躁。

“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个朋友说，“有时候她会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好像…好像不是她自己。”

这让我更加怀疑，“莉莉”可能也是被控制的。

我通过“莉莉”的社交账号，找到了她最近经常出现的地方。那是一家高档酒店。

我去了那家酒店，在前台询问“莉莉”的入住信息。前台告诉我，“莉莉”最近经常入住，而且总是和一个男人一起来。

我问男人是什么样子，前台说男人很高大，戴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脸。

高大、戴着帽子和墨镜…这让我联想到那个神秘的男人，他会不会是安娜的同伙？

我决定在酒店附近蹲守，希望能遇到“莉莉”和那个神秘男人。

我在酒店附近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他们。

那个男人很高大，戴着帽子和墨镜。他身边的女人，正是“莉莉”。

我远远地跟着他们，看到他们进入了一家餐厅。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观察他们。

男人和“莉莉”坐在角落的位置，他们没有说话，气氛很压抑。男人只是低头看着手机，而“莉莉”则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

我注意到，男人在看手机时，手指会不自觉地敲击桌面，发出一种有节奏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我想起了李伟说的，发病前听到的低语声。

我拿出手机，偷偷录下了男人敲击桌面的声音。

我继续观察他们，男人突然抬起头，眼神犀利地扫视着餐厅。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让我心头一紧。

我立刻低下头，假装看手机。

男人没有再看我，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喂给了“莉莉”。“莉莉”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张嘴，吃下了菜。

这个场景让我更加确定，“莉莉”是被控制的。

男人突然起身，带着“莉莉”离开了餐厅。我立刻结账，追了出去。

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向郊区驶去。我开车跟在后面，保持距离。

轿车最终停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门口。男人带着“莉莉”下了车，进入了仓库。

我停好车，小心翼翼地靠近仓库。仓库里亮着灯，传来说话声。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