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伤势恢复得很快,但心里的伤疤却难以愈合。我开始失眠,总是在半夜惊醒,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种低语声,看到妻子扭曲的笑容。
警队对“黑曜石之眼”的调查还在继续,但进展缓慢。那个代号“莉莉丝”的警队朋友,嘴巴紧得很,什么都不肯说。赵坤也一样,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沉默。那些被捕的组织成员,要么是边缘人物,要么是死士,一无所知或宁死不屈。
我回到了工作岗位,继续处理各种琐碎的案子。偷窃、失踪、纠纷…这些日常的罪恶让我感到一丝麻木。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个追求真相的侦探,但现在看来,真相有时候比谎言更伤人。
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委托。一个老妇人来到我的事务所,她看起来很焦虑,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长得很漂亮,但眼神有些忧郁。
“陆侦探,”老妇人声音颤抖地说,“我的孙女…她不见了。”
我问她孙女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叫小雅,今年二十岁,”老妇人说,“昨天晚上,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身体不受控制…这让我心头一紧。
“她有没有什么病史?”我问。
“没有,”老妇人摇摇头,“她一直都很健康。”
我问她小雅有没有提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老妇人想了想,说小雅最近好像有些心事,总是闷闷不乐的。
“她有没有说过,感觉有人在控制她?”我问。
老妇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她好像说过一次…说她感觉自己像个木偶。”
“木偶症…”我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问老妇人小雅平时住在哪里,有没有什么朋友。老妇人告诉我,小雅在市里租了一个小公寓,平时和朋友一起住。
我去了小雅的公寓。她的室友告诉我,小雅最近很奇怪,总是神神秘秘的,而且经常对着手机发呆。
“她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我问。
室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跟我说。但我感觉,她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我看了看小雅的房间,很整洁,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书桌上,我发现了一个笔记本。
笔记本里写着一些日记,记录了小雅最近的心情。日记里反复出现一个名字:杰克。
杰克…这会不会是那个操控者?
日记里还提到了一个地方:地下酒吧。小雅说,她经常和杰克在那里见面。
我去了那家地下酒吧。酒吧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酒精味。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
我问酒保知不知道一个叫杰克的人,酒保说这里叫杰克的人太多了,让我描述一下他的样子。
我拿出小雅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女孩。酒保看了看照片,说见过,她经常和一个男人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