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脸上立刻堆满笑容，起身迎接从舞台上下来的乔思若。他的朋友们发出羡慕的起哄声。
乔思若刚走到VIP区，张总就迫不及待地揽住她的腰。“思若啊，你可让我好等。”他凑近她耳边，呼吸里带着浓重的酒气，“今晚可要好好陪我。”
“张总说笑了。”乔思若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让自己既不完全挣脱，又不至于被他占太多便宜，“您这么多朋友在，我哪能只陪您一个人呢？”
她灵活地从张总臂弯中滑出，坐到沙发中央的位置上，立刻被一群男人包围。服务生适时地送来那瓶价值不菲的拉菲，乔思若亲自为每个人倒酒，确保自己的杯子总是满的，却很少真正喝下去。
“思若，上次你说喜欢那条蒂芙尼的项链……”张总的手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我带来了，只要你今晚……”
乔思若轻轻按住他的手，既不让它继续下滑，又不显得拒绝。“张总，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娇嗔道，然后提高声音，“来，我敬各位一杯！”
男人们纷纷举杯，注意力暂时从她身上移开。乔思若趁机调整坐姿，同时不忘给每个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是她的拿手好戏——让每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却又谁都占不到真正的便宜。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张总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乔思若腰间游走，他的朋友刘总也凑过来，醉醺醺地要喂她喝酒。
“刘总，您这样我可不依。”乔思若假装生气地撅起嘴，却还是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酒，“要罚您再开一瓶更好的。”
“开！马上开！”刘总大着舌头喊道，“思若说什么就是什么！”
乔思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但很快又被完美的笑容取代。她像一条灵活的鱼，在男人们越来越放肆的肢体接触中游走，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最过分的举动，却又不会让他们觉得被拒绝。
“思若，别光顾着他们啊。”李总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的香槟塔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去呢。”
乔思若顺势靠在他胸前，手指轻轻点在他的领带上。“李总急什么？我这不是在陪您喝酒吗？”她的声音柔得像羽毛，扫过每个人的耳膜。
就这样，乔思若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了两个小时。她的脸颊因为酒精微微泛红，眼神却依然清醒。当张总终于醉得开始说胡话时，她知道今晚的工作该结束了。
“各位老板，时间不早了。”乔思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我明天还有约会，得先走了。”
男人们发出不满的抱怨，但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他们并没有真的阻拦。乔思若俯身在张总脸上轻轻一吻，又向其他人抛去飞吻，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
走出VIP区，赵经理立刻迎上来。“今晚收获不错？”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鼓起来的手包。
乔思若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他。“老规矩，三成。”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甜腻，变得冷静而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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