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五

从那天起，掌门开始关注我了。

他有时候会出现在藏经阁，看我整理典籍。他有时候会出现在药园，看我采摘灵药。他有时候会出现在演武场，看我切磋比试。

他依然很少和我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问顾尘师兄，他说掌门可能觉得我很有潜力，想考察我一下。

师父知道了这件事，她很高兴。她告诉我，这是一个机会，一定要抓住。

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我不想被掌门关注，我只想离开这里。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好奇，掌门为什么会关注我。

我开始更加努力地修行，更加认真地学习。我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强，这样才能有选择的权利。

有一天，掌门来找我了。

他约我在宗门后山的凉亭见面。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来到凉亭，他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道袍，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和。

他请我坐下，然后给我倒了一杯茶。

他问我来昆仑多久了，问我习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

我一一回答了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他知道我来昆仑的原因。他知道我师父的事情。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说，他理解我师父的心情，但他不赞同我师父的做法。他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只会让更多的人受伤。

他说，他希望我能放下仇恨，好好修行。他说，如果我愿意，他可以收我为徒。

我呆住了。我没想到掌门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六

我没有立刻答应掌门。

我告诉他，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他点了点头，说他不急，我可以慢慢想。

我回到藏经阁，把掌门的话告诉了师父。师父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

她问我怎么想。我说我不知道。

师父说，这是我的选择，她不会干涉。但她希望我能记住，我是青州林氏的女儿，我身上肩负着家族的希望。

我心里很乱。一方面，我不想背负家族的仇恨，我想过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愧对师父和家族，他们为了我付出了很多。

顾尘师兄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来找我，问我决定好了吗。

我说我还在犹豫。

顾尘师兄说，掌门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跟着掌门学到了很多东西。他说，如果我能成为掌门的弟子，对我的修行会有很大的帮助。

他没有劝我答应，也没有劝我拒绝，只是把掌门的好处告诉我。

我更加纠结了。

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答应掌门。

我来到掌门面前，告诉他我愿意成为他的弟子。

掌门笑了，他说他很高兴。

七

成为掌门的弟子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搬到了掌门所在的清虚峰，住进了独立的院子。掌门亲自指导我修行，教我更高深的功法和法术。

顾尘师兄依然对我很好，他会经常来找我，和我一起修行，一起讨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