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心，却在隐隐作痛。
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否正确。
我只知道，我即将踏上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一条或许会让我后悔终生的道路。
五
政变开始了。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月色被乌云遮蔽。
沈昱带领他的心腹，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将军府。
我按照计划，为他们打开了将军府的大门。
顾长风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他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我走到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顾长风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疲惫。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我即将背叛他，背叛那个曾经对我温柔呵护的男人。
我感到愧疚，感到痛苦。
可我别无选择。
我强忍着内心的情绪，走到他身边。
「顾长风，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
他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我。
「小姐，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他伸出手，想抚摸我的脸颊。
我躲开了他的手。
他的动作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小姐，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眼中带着泪水。
「顾长风，对不起。」
我的声音沙哑。
他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我。
「小姐，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说对不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厮杀声。
顾长风猛地站起身，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他冲到门口，拉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混乱。
沈昱的人马已经冲进了将军府，与顾长风的暗卫厮杀在一起。
顾长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转过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
「小姐，是你？」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绝望。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一丝愤怒，一丝不敢置信。
「为什么？」
他低吼出声，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为什么？小姐，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中如同刀绞。
可我不能心软。
我必须狠下心来。
「顾长风，我不想被你束缚。」
「我想要自由。」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利剑，刺穿了他的心。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我这句话击中了要害。
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绝望。
「自由？」
他重复着我的话，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为了所谓的自由，你竟然可以背叛我？」
「你忘了，是谁将你从泥潭中拉出来？」
「你忘了，是谁保护你，让你在这将军府站稳脚跟？」
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进我的心里。
我当然没有忘。
我没有忘他曾经对我的好，没有忘他曾经给我的温暖。
可我也没忘他曾经对我的掌控，没忘他曾经对我的伤害。
「顾长风，我感谢你曾经的帮助。」
「可我不能一辈子被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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