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一些非议?"我接过他的话。
"正是。"程大人叹了口气,"太医院的大多数太医都是年逾花甲的老者,突然来了您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
我明白他的担忧:"程大人放心,我会谨言慎行,不给太医院添麻烦。"
"宋小姐明事理,老夫就放心了。"程大人露出满意的笑容,"那么,从明日开始,请宋小姐随老夫一同去太医院,熟悉一下环境和工作。"
程大人离开后,我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的花草发呆。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我的宫中生涯了,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次日一早,我就随着程大人来到了太医院。太医院位于皇宫东侧,是一座占地颇广的建筑群。主殿宽敞明亮,四周是各种药房、藏书室和病房。
程大人带我参观了整个太医院,并一一介绍了那里的太医和药童。大部分人对我的到来都抱持友好态度,只有少数人面露疑虑。
"这位是我们太医院的第一能手,李太医。"程大人指着一位中年男子说。
李太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冷冷地说:"程大人,太医院历来都是男子的天下,如今引进一个黄毛丫头,恐怕有损我们太医院的威严啊。"
我心中一凛,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明显的敌意。
程大人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李太医此言差矣。宋小姐乃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你这番话,是在质疑圣意吗?"
李太医讪讪一笑:"老夫不敢,只是担心宋小姐年纪尚轻,经验不足,恐难胜任太医之职。"
"李太医多虑了。"我不卑不亢地回应,"医者仁心,不分男女老少。若是有能力救治病患,又何必拘泥于性别和年龄?"
李太医一时语塞,但眼中的不屑依然明显。
参观太医院,程大人带我来到了一间独立的小屋:"这里就是您的诊室。皇上特意吩咐,让您专门负责宫中女眷的医治。"
我环顾四周,这间诊室虽小,但布置得很齐全。药柜、针灸工具、诊脉床,应有尽有。
"今日先到此为止。"程大人说,"明日开始,您就可以正式接诊了。若有不明之处,随时可以来问老夫。"
回到住处,我将今天的见闻一一告诉了桃儿。
"小姐,那个李太医看起来不好相处啊。"桃儿担忧地说。
"无妨。"我安慰她,"我又不是来争权夺利的,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可是他明显看不起您啊!"
"那就用实力证明自己。"我坚定地说,"桃儿,在宫中,我们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行事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潜在的敌人或朋友。我们要学会隐忍,学会等待,学会在合适的时机出手。"
桃儿惊讶地看着我:"小姐,您变了。"
"是啊,我变了。"我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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