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直欣赏有才之人,尤其是女子。在这深宫之中,女子要想立足,不只需要才能,还需要靠山。"皇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本宫可以成为你的靠山,前提是,你要忠于本宫。"
这番话语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深知,在宫中得罪皇后的后果有多严重。但若应允,又恐怕会卷入更多的政治斗争中。
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微臣遵命。"
皇后满意地笑了:"好,从明日起,你每日辰时来为本宫诊脉。"
离开坤宁宫,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本想在宫中安安分分地做一名太医,却不想被卷入这样的漩涡中。
是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在思考,是否该将皇后的要求告诉外祖父?但转念一想,外祖父未必希望我卷入后宫争斗中。
最终,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次日一早,我如约来到坤宁宫为皇后诊脉。诊毕,皇后留我用早膳。
"婉儿,"皇后一边品茶一边问道,"你在太医院还习惯吗?"
"回娘娘,一切都好。"
"本宫听说,有些太医对你不太友善?"
我一愣,没想到皇后连这都知道:"有一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
"这是人之常情。"皇后淡淡地说,"你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自然会引起一些人的嫉妒。不过不必担心,有本宫在,没人敢真正为难你。"
我感激地行了一礼:"多谢娘娘关怀。"
"对了,"皇后忽然话锋一转,"听说淑妃最近身体不适,你可曾为她诊治?"
"未曾。"我如实回答,"淑妃娘娘尚未召见微臣。"
"那你可曾听说她病了什么?"
我摇摇头:"微臣刚入宫不久,对后宫的事情知之甚少。"
皇后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调整好情绪:"无妨。你今日可去太医院打听一下淑妃的病情,明日告诉本宫。"
"是,娘娘。"
离开坤宁宫,我直接前往太医院。程大人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宋小姐,今日晨诊如何?"程大人关切地问。
"皇后娘娘身体无恙。"我回答,然后试探着问道,"程大人,听说淑妃娘娘近来身体不适?"
程大人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是啊,淑妃娘娘前两日忽感头晕目眩,我已经为她诊治过了。"
"是何病症?"
"似乎是积郁成疾。"程大人叹了口气,"自从姚大人被抓后,淑妃娘娘日夜忧思,身体自然每况愈下。"
我恍然大悟,原来淑妃的病与她父亲有关。
"不过,这两日淑妃娘娘的情绪似乎好了不少。"程大人又补充道,"听说是因为......"他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说得太多了。
"因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追问。
程大人摇摇头:"本不该议论这些事的。宋小姐还是专注于医术吧。"
我知道他不会再多说,也就不再追问。但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不安——淑妃的情绪好转,是否意味着姚家的危机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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