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我在府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姨娘庶女们都瞧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没人疼的嫡女,还不如她们这些受宠的庶女。
她们经常欺负我,抢我的玩具,撕我的书,甚至把我推倒在地上。
我每次受了欺负,都哭着跑去找我娘。我娘从来不会安慰我,她只会问我:“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然后她就会带着我,直接去那个欺负我的人面前,替我讨回公道。
有一次,一个庶女抢了我的拨浪鼓,我娘知道后,直接带着我去了那个庶女的院子,二话不说,把那个庶女的拨浪鼓抢了过来,然后当着她的面,把拨浪鼓摔了个稀烂。
那个庶女哭着去找她娘告状,她娘也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结果被我娘几句话就怼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走了。
从那以后,府里的人都知道,虽然我是个不受宠的嫡女,可我娘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六
我爹对我娘的态度很复杂。他一方面忌惮我外祖家的势力,另一方面又对我娘的性格感到头疼。
他大概是希望我娘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温柔贤淑,可惜我娘天生就不会装。
我娘也不在乎我爹怎么看她,她只要自己过得舒服就行。她把自己的院子布置得像个小王国,里面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草,养着各种珍稀的鸟儿。
她每天除了看看书,练练武,就是逗逗鸟,浇浇花。
她很少参加府里的应酬,也很少去我祖母那里请安。
我祖母对此非常不满,可又拿她没办法,只能背后嚼舌根。
七
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性格也变得有些孤僻。我不喜欢和府里的姐妹们玩,她们太虚伪了。
我宁愿一个人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看书,练练字。
我娘虽然性格火爆,但她对我很好。她会亲自教我读书写字,也会教我一些防身的武功。
她常说:“女儿家,学点东西总归是好的,将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靠自己。”
她还会给我讲一些江湖上的故事,听得我心潮澎湃,梦想着有一天也能像故事里的侠女一样,仗剑走天涯。
八
我外祖父经常派人送东西过来,各种名贵的药材、漂亮的布料、精致的首饰,堆满了我的院子。
我娘总是大手一挥,把这些东西赏给府里的下人,她自己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
我外祖父也很疼爱我,他经常派人来接我去江南住。
在江南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外祖父家很大,有漂亮的园林,有清澈的湖水。
我可以在园子里随意玩耍,不用担心被人欺负。
外祖父会给我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带我去吃各种好吃的。
他在我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爱,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九
我有个庶妹,叫林月儿,比我小一岁。她长得很漂亮,嘴巴也很甜,很受我爹和我祖母的喜欢。
她经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我没人疼没人爱,是个可怜虫。
我虽然生气,但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