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鹤蝶“我们之前觉得爆炸原因是因为公交车与油罐车相撞，可是后来发现车即便不和油罐车相撞到桥上也会爆炸”
肖鹤蝶“所以导致公交车爆炸不是因为事故而是车上本身就有炸弹”
肖鹤蝶“公交车爆炸是必然，而事故则为偶然”
“肖鹤蝶，这件事很严肃，关乎于很多人的生命，请你认真点，不要再浪费时间”
肖鹤蝶“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浪费时间，这一切听起来很荒谬，但我的的确确经历了五次循环，我没有故意隐瞒或者欺骗你们”
肖鹤蝶“况且...况且我们与乘客素不相识，那假如真是我们干的，我们创造这场爆炸的动机是什么，动手后主动报警完全没有意义”
她越说越急，语速也逐渐加快，可对方的眼神愈加严厉，眸底是怀疑。
询问中途三人各抽一管血进行药检，肖鹤蝶清楚药检的目的，检查三人身体是否含有某些致幻类药物成分。
针从皮肉中抽出，在她白皙的皮上留下痕迹。她摁的用力，内心居然产生对自己的怀疑。
抽血后，问话再次开始。
“肖鹤蝶，是不是有人胁迫你们，你们若是受到威胁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定要告诉我们”
肖鹤蝶“我 我 我们没有啊”
肖鹤蝶“我们没有受到胁迫”
“你再好好想想，这件事儿关乎几十条人命”
肖鹤蝶“要不...要不您们检查一下我的精神吧”
肖鹤蝶“我会不会...”
这一通下来肖鹤蝶自己也不自信了，产生严重自我怀疑，甚至以为自己精神分裂，这一切都是幻想的。
她仔仔细细观察周围环境，想要从中看出半分虚假，很可惜她没有看出来，世界太真实了，完完全全是现实世界。
所以，这还是循环，她没有精神分裂。她想。
肖鹤蝶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问话的警察似乎接到什么通知离开审讯室，她将头埋进臂弯，感受瞬间的窒息使自己冷静，目光疲惫。
手狠狠揉了揉头发，长出口气。肖鹤蝶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离奇的事情了。
如果现在有支笔有张纸能让她画会儿画冷静冷静就好了。
可惜，三人现在完全是嫌犯的待遇，估计还有很长时间的问话环节。
不知多少分钟流逝，头顶蓦然响起一道声音打破粘稠混沌的困意，她抬起蓬乱的头目光正对进来年纪稍长的警察，那人手里正拿着她那份随手画完丢掉的莫比乌斯环画。
“先喝杯咖啡提提神”
那位警官眸光寒冷不带情绪，但语气相比上一位要平静许多。
冒着热气的咖啡递到手边，肖鹤蝶摆摆手婉拒，她现在完全喝不下去。从最开始进入循环的慌张到后来以为自己是被光选中的人热血沸腾再到现在严重自我怀疑情绪个能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
“你和哥哥肖鹤云一起创作游戏，是画师，平常应该很累吧”
肖鹤蝶“还...还好”
“这幅画是你画的吗？”
画出现眼前，肖鹤蝶老老实实回答。
肖鹤蝶“是”
“这幅画有什么特殊含义吗？与这张图片又有什么关联”
说着，对方又拿出他们当时潦草盘线索的草稿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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