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和朕缠绵了一整夜。
现在他却说，什么都没发生。
朕的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受伤。
「慕野，你什么意思？」
「陛下，您是女帝，我是您的臣子，也是您的贵妃。」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昨天晚上，您只是喝醉了。」
「朕没有喝醉！」
「陛下，您喝醉了。」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
朕看着他，心里有些发冷。
他这是想和朕划清界限吗？
他这是后悔了吗？
朕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看着他。
他垂下眼眸，避开了朕的视线。
「陛下，朝会快开始了，您该去上朝了。」
他提醒朕。
朕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朕是女帝，朕有很多事情要做。
朕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而耽误了朝政。
「好，朕去上朝。」
朕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朕知道，从今天开始，朕和慕野之间，就不仅仅是兄弟了。
我们之间，多了一种更复杂的关系。
朕不知道这种关系会走向何方，朕只知道，朕的心里很乱。
朕走在去上朝的路上，心里一直在想慕野。
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真的后悔了吗？
朕想不明白。
朕走到朝堂上，看到文武百官都跪在地上，向朕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臣子们。
朕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朕是女帝，朕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朕的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孤独。
五
早朝结束后，朕回到寝宫。
朕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
可朕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朕的脑子里，全都是慕野。
朕想去找他，想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朕又怕。
朕怕他亲口告诉朕，他后悔了。
朕怕他亲口告诉朕，他只是把朕当成陛下。
朕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找他。
朕来到慕野的寝殿，发现他不在里面。
朕问宫人，宫人说慕贵妃去了御花园。
朕来到御花园，看到慕野正在凉亭里下棋。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是皇后。
朕愣住了。
朕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
朕躲在假山后面，偷偷看着他们。
他们下棋下得很认真，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皇后突然开口。
「慕野，你后悔吗？」
慕野执棋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落子。
「后悔什么？」
「后悔入宫。」
慕野笑了，笑得很平静。
「陛下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陛下，我不后悔。」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慕野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棋盘。
朕躲在假山后面，听着他们的对话。
朕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慕野说他不后悔，是因为朕是他的兄弟，是他的陛下。
他没有说，是因为朕是他的女人。
朕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朕知道，慕野对朕的感情，可能没有朕对他那么深。
他可能只是把朕当成兄弟，当成陛下。
而朕，却对他动了真心。
朕看着他们，心里有些酸楚。
朕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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