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内部,警报响起。
紫外线灯亮起,照出集装箱里的冷冻舱,每个舱门上刻着警校五人组的忌日。
毛利小五郎掏出麻醉枪,却对着天花板射了一枪。
柯南(新一)震惊!!!
江户川柯南大叔!你射偏了?!
毛利小五郎笨蛋!这是给基尔的信号!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监控死角,水无怜奈正穿着白大褂靠近。
毛利小五郎叔叔早就算到,Rum会用警校五人的死亡日期当陷阱。
毛利小五郎踢翻赌马券,券上的数字与舱门编号一一对应。
贝尔摩德从冷冻舱后现身,恢复莎朗·温亚德的装扮。
贝尔摩德毛利先生,您连陷阱都能变成解谜游戏。
贝尔摩德指了指舱门内侧的字“工藤新一 实验体4869”。
贝尔摩德可惜,组织这次的目标,是让您的宝贝女儿……
毛利小五郎用毛线手套堵住她的嘴,从怀里掏出小兰的照片。
毛利小五郎住口!
毛利小五郎你知道二十年前在纽约,我为什么没拆穿你的易容吗?因为你护着小兰没让她看见尸体,而现在……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照片背后的字“1999.1.1 小兰第一次给我织围巾”。
毛利小五郎叔叔的围巾里,藏着能让你所有阴谋结冰的东西。
……………………………………
毛利侦探事务所,凌晨。
小兰正在给毛利小五郎包扎“被马踢伤”的脚踝,新一(柯南)翻着他的笔记本,最新页贴着赌马券,备注:
4869号赛马的驯马师,是1998年景山案的目击证人,他袖口的乌鸦刺青,和Rum的义眼同频
工藤新一发现笔记本里掉出的纸条,贝尔摩德的字迹:
乌丸莲耶的基因库,第三层藏着你警校同学的实验体日记
工藤新一大叔,贝尔摩德为什么总帮我们?
毛利小五郎望着窗外的月光,轻声说。
毛利小五郎因为她啊,和我们一样,都有想守护的人。
毛利小五郎又叉腰嚷嚷。
毛利小五郎别问了!明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教某个公安小子怎么用赌马券藏追踪器!
小兰按住毛利小五郎的手,发现他脚踝根本没受伤。
毛利兰爸爸,你又用番茄酱骗我!
小兰从他口袋里掏出真正的证据:
景山弘一的实验体日记残页,备注“毛利小五郎 警校时期枪法满分,却故意在毕业考打偏十环”
毛利小五郎抢过残页。
毛利小五郎那、那是叔叔的战术!
毛利小五郎望向柯南(新一),后者正偷偷用变声器模仿他打哈欠。
毛利小五郎记住,你们的剧本……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墙上“沉睡的小五郎”海报。
毛利小五郎是“笨蛋大叔和聪明小鬼”,而叔叔的剧本啊……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后颈的针眼。
毛利小五郎是“就算被射成筛子,也要让你们笑得像傻瓜”。
……………………………………
贝尔摩德的跑车里,黎明。
车载屏幕播放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监控,小兰正给柯南(新一)补习数学,毛利小五郎偷偷往两人的茶杯里加糖。
贝尔摩德点燃一支烟,望着屏幕上毛利小五郎笨拙的动作。
贝尔摩德乌丸莲耶,你看见了吗?
贝尔摩德指了指毛利笔记本里的全家福,背后写着“1997.6.21 新一第一次叫我大叔,那天我偷偷哭了十分钟”。
贝尔摩德这个世界上最无解的防御,从来不是钢筋铁骨,而是一个父亲,愿意用一辈子的糊涂,换女儿眼中永不熄灭的星光。
跑车消失,后视镜里映出毛利侦探所的灯牌,“沉睡的小五郎”五个字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
“清醒的守护者,永远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